与同床时偶尔摸到他肌肤的小鹿乱撞相比,视觉效果来的更为震撼。
“伴侣之间本应该赤诚相待,身和心……乐小麦,你脸红了。”温也说的自然低沉,当然还带着得意的轻笑。
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
我深呼吸一口气,对上他火热的视线:“我可以对你坦诚赤裸,但……回家再做好吗?”
我不想美好的第一次发生在随意的地方。
他徐徐脱掉我身上的浴巾,轻声道:“我答应过你,在婚嫁前我不会与你交媾,更不会强迫你。”
“除非你愿意……”温也目光幽深,嘴角泛起一抹浅笑。
我俩都因为害羞而面带红色,也因为彼此的互相坦诚相待,心更近了一步。
情和欲是分不开的,有了欲的情更炽热,更亲密,等同打开了所有禁忌枷锁,更加包容接纳彼此。
打磨成更适合彼此的样子,如同榫和卯完美镶嵌在一起。
灯光下我们欣赏彼此,我从一开始的羞赧,视线躲避,到慢慢只是看无关紧要的部分,再到一寸寸碾过,白玉无瑕。
我忍不住夸奖他身躯优美,他笑着回我,前后都像小桃子,白嫩可爱。
两人相视一笑,拥在一起,挤在小小浴室中,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
原始又青涩。
温也的黑眸中除了情欲流淌,还有对我身体的好奇,然后问出很多让我回答不出来的问题。
最后只好用嘴封住他,所有的问题都变成呜呜声,这样才乖嘛。
雄性在某些方面比雌性更适合主导。
洗完辗转到床上时,我从攻城掠池的一方已然丢盔弃甲。
他吻着他想要的一切。
一遍遍在我身上勾勒他领地的版图,甚至连手指都没有放过。
我全身泛红如刚出锅的虾子,想逃离战场,却被他用法术控制住。
温也的视线注意到某处,眼神立马变得危险,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吞咽口水的动作表示有些气味成功唤醒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他肌肉紧绷,极力隐忍,我羞赧无措,闭眼承受。
柔软相触间,我整个人几乎疯掉,四肢百骸都皱在一起,突然被抛上了云端,又骤然绽开,眼眶被湿意填满。
他抬起头眸色暗沉,满脸茫然又难以置信。
一遍遍哑声询问我刚才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哭?很难受吗?
从云端坠落,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眼中蓄满泪水。
我当然知道刚才是什么,看着他湿润的下巴,万分羞赧,可还是轻笑着摇头坦诚:“很难受,但也很舒服……哭是因为太开心。”
听到我的回答,他欣喜若狂,手上动作不减。
要不说男人对这种事无师自通吗。
现在他已经完全掌握某种开关,揉捏着他迷恋向的胸口,在我耳边呢喃诱哄:“乐小麦,你很快乐对不对,我让你快乐了对不对?”
他像一个渴望得到答案的天真孩子,我想回答他‘是的’,可开口只剩我破碎的低*吟。
他为之着迷,且觉得这是件很有趣的事,以至于后面很长的日子他总是以这种游戏来‘征服’我。
最后我俩挤在另一张干爽的小床上,赤裸而眠,我脑袋昏沉想挣扎起来冲澡。
“你身上都是我与你的气味,我很喜欢。”他执拗地固定住我,宣誓着领主权。
抵不过睡意袭来,我小声嘟囔嘱咐:“以后不许喝酒……”
酒精于他就是春药,可怕又危险。
只听温也闷笑两声,我便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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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辗转了三个多小时,我们到达人烟稀少的千年古镇,与商业古城相比,这里静谧安详,似无人踏足。
镇子在半山腰上,房屋呈一层层阶梯错落建成,红墙黑瓦,我有一种穿越感。
山路难行,每一块砖头都有着厚重的历史痕迹,我们需要徒步上去,行李交给骡马。
老陆轻车熟路地把我们安排在一家客栈,是当地居民开的,虽比不得市区的酒店民宿宽敞,但温馨干净。
逼仄的小院,阳光绿植猫狗都有,午饭也是在客栈解决的。
许是我身上有温也气息的缘故,之前猫猫狗狗见到我都躲得远远的,现在它们竟然主动找我求蹭求摸,仰着肚皮撒娇。
不过温也见我和它们玩成一团,露出威胁的爪牙,吓得我脚边的小泰迪灰溜溜地钻到桌子底下,发出害怕的呜咽声。
我无语瞪他:“你干什么?”
人类异性不让碰就算了,你们犬科动物都不让碰吗!
温也抱着手臂晒太阳,眯了眯眼:“它是公的。”
我……
稍稍休整了半天,老陆便传来消息,晚上我们可以以游客的身份入住建木图腾的客栈。
“我们的人装作游客入住过几次,都没有发现你们老爸,但看管他的两名保镖经常出没。”老陆喝着普洱,淡淡说道。
“依照他们警惕的程度,你们老爸应该在后面有竖井的院子里,那里不对游客开放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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