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用舌尖细细勾勒唇形,吻时徐徐,带着诱哄的温柔,不过几秒,便掠夺式的唇齿交融。
同时腰上的力度发狠,我被勒的又疼又闷,想挣扎却被吻得飘飘然,挡在他胸膛的手用不上力气,只能攀附在他的脖颈,再缓缓抚上脸颊。
胸前终是被邪恶的大手光顾,我面红耳赤地微微弓起腰背躲避,却躲不过他的穷追不舍。
俩人吻得有些迷醉,骤然分开时,牵引出口中暧昧的银丝。
温也稍稍离开我的唇,却捧着我的脸不放,垂眸时,指腹在我的唇角摩挲轻揉,眼底的欲几近流出,声音沙哑:“乐小麦,你是不是也要拒绝其他异性的靠近?”
我气喘吁吁地缓了片刻,故意装傻,失笑:“小稻是我弟弟,你不会连他的醋都吃吧。”
温也微微俯下身,单手覆在我的脖颈,稍稍用力就能把我掐断,牙齿细密轻昵地啃食着颈上的大动脉,滚烫的呼吸打在锁骨。
“刚才我想咬断你的脖子。”他的声音既危险又暧昧,一直用牙齿在我颈上磨来磨去。
“乐小稻也不行,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不喜欢你和别人靠那么近。”
我双手捧在他的脸上,闷闷好笑:“还有吗?”
沉默片刻,他站起身,眼神稚气又火热,理直气壮道:“以后想起来再补充。”
哎呀,学话学的还挺快呢!
这件事虽然刺激了温也雄性的占有欲和主动,也同样打开了禁忌的阀门。
他不再满足之前的浅浅睡前一吻,除了没有进行最后一步,我整个人快要被他活吞了,他美其名曰‘留气味’。
兽类的领地和配偶意识比凡人强上千百倍。
这两日,在家里与小稻打照面,温也故意和我十指相扣,假装不经意地在他面前晃一晃。
但凡小稻挨的我近一些,温也便拎起我的后衣领,把我扔到一边。
小稻喊饿要饭吃,他都冷冷一瞥,要小稻自己解决,既无奈又好笑。
这日晚上,接到赵彦祖的电话,说古镇那边已经安排好人接应,明日即可启程,袁哥给我送过来几十张符纸,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顿。
我一一牢记在心。
温也坐在地上,看我查天气、收拾明天出门要带的行李,时不时捣乱和问东问西。
小稻吃着零食,倚在衣帽间门口,肉麻地浑身打哆嗦:“你俩干脆锁一起,天天腻歪不够吗?”
我瞪他一眼,催促他赶紧去收拾。
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和自己喜欢的人,虽然带着拯救渣男老爹的任务,但还是有点激动。
机场里很多对温也投来目光的妹子,有的还光明正大地拿出手机拍照。
我气哼哼地把我的墨镜架在他鼻梁上,小稻嗤笑:“还不如不给姐夫戴,别人肯定以为是什么明星呢。”
结果真的引来更多探究的视线和闪光灯。
他用手拐了拐我,低声道:“姐,我就说吧,这么招蜂引蝶的脸,你不好好拿捏,会被其他小妖精惦记撬走的。”
不等我说话,温也透过墨镜扫了小稻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
随即他扭头看向我:“乐小麦,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不会被撬走的。”
我抿着嘴偷笑:“知道了。”
这家伙除了和我怄气时故意不理人,平时从来不吝于表达,坦白的可爱。
小稻做了个手拉嘴链的动作,捂着嘴呜呜说道:“我姐的市场很大,你如果对我姐不好,保不准她会被人撬走哦,嘘嘘嘘~~”
我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地给了小稻一拳,真是火上浇油!
臭狐狸现在吃起醋来可不是生闷气,而是身体力行地宣誓主权,我都快承受不住他这几晚的耳鬓厮磨和满身的亲吻。
犹如一把锉刀,一点点磨蹉理智最后的一根弦。
温也很不喜欢飞机内的密闭环境,刚一起飞,他脸色开始泛白,全身隐隐发抖。
很像他面对雷雨天气时的无助。
我给他裹上毛毯,让他靠在我肩膀上,温也紧紧抱住我的胳膊,小声且略带乞求:“乐小麦,你离我近些。”
“还要怎么近啊。”我俩快坐一个座位上了。
虽然很心疼他这个样子,但被他需要和被依赖,让我既甜蜜又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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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日落时分,我们抵达暂时的落脚点。
这是西南地区一座很有名的旅游城市,依山而建,环湖错落着些许古城。
在飞机上俯瞰,大片苍翠的湖和幽蓝绵延的山。
下了飞机,舒适的微风吹的心情舒畅。
接应我们的是一个左脸颧骨有疤,身穿花衬衫的高大男子,年纪四十多岁,名叫老陆。
这里到达我们要去的古镇还要坐两个半小时的车,我见温也的脸色实在不好,担心他又晕车,于是提议先在市区住一晚上。
老陆开了辆很旧的小面包,笑的声若洪钟:“那行,晚上我带你们在古城逛逛,明天一早我再送你们去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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