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救救我……”保安大叔奄奄一息地呼救。
我还未说话,温也闪电般速度一把扣住女人的脖子,单手掐诀,一束白光注入到她的天灵盖。
女人松开嘴,发出动物的惨叫,温也像扔破抹布,将她扔在了几十米远的大屏幕上。
她脑袋晃动了两下,眼睛一翻白,晕了过去。
后面进来的工作人员愣住了,我回过神,催促道:“快!快打120!有人受伤了!最后一排还有个男人!”
工作人员呆愣片刻,对着对讲机颤抖着说了几句话,又拨通了急救电话。
不一会儿的功夫乌泱乌泱进来一群人,将保安、男人还有狐狸精附身的女人都抬了出去。
我担心彭菲被打的脑震荡,也让他们抬着彭菲上了担架,打算跟着救护车一起去医院。
温也拉住我的手腕,面带愠色,冷冰冰道:“乐小麦!谁让你单独跑出来的!”
我现在又慌又急,脑子里都是浆糊,听他这么说,无名火腾腾往上冒。
“你能一声不响地出门!我就不能出门了是吧!我就应该天天在家围着你转,看你的脸色,听你指挥,随时等待不知道什么出现的老东西!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社交是吧!”我气地噼里啪啦控诉他。
想到晚上的主动求和,又坐立难安地等了他一晚上的信息,酸涩的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小姑娘,你是先处理好和你男朋友的情况还是跟车去医院?”工作人员搓着手不好意思地问我。
“去医院!”
我甩开温也的手,一扭头,大步流星地跟着大部队进了电梯,坐上了救护车。
乐小麦,宠物店小姐姐不是说要有耐心吗,为什么又冲他发脾气。
可眼泪有自己的想法,止不住的流,不能怪我。
乐小麦你到底在奢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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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菲从医院的病房转醒,她的脸高高肿起,经过检查,脑袋瓜并没有大碍。
我被扣烂的手做了简单包扎,为了安全起见,我偷偷去打了狂犬疫苗,谁知道那只骚狐狸精有没有携带病毒!
“小麦你眼睛好肿,我这是第一次见你哭,哈哈哈……看来我在你心中的份量真的很重。”彭菲吃着我给她剥的橘子,嘿嘿笑道。
我皱了下鼻子,用橘子堵住她的嘴:“是啊,我差点担心死你!我给你爸妈打了电话,他们一会儿就赶过来。”
“哎呀,你给他们打什么电话,又没什么事,他们又该瞎操心了!我老妈肯定借故吊销我的驾照,让我在家老实待着!买车的时候她就不乐意,担心我开车不安全。”彭菲一脸苦恼。
“哎,后面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女妖精逮住没?世上还真他妈有妖精啊!”
我挑挑拣拣地说了下经过,把温也出现的片段自动卡掉。
电影院里虽然有360度无死角的夜视摄像头,但不知道为何没有拍到狐狸精的尾巴,应该是磁场不同。
录像一开始是女人和男人的各种火热场面,这种事在电影院屡见不鲜。
后面就是我和彭菲与女人互殴,以及女人各种非常人能做到的动作,最后就是她突然发疯咬保安喉咙,温也出现……
我和彭菲不想惹麻烦,私下统一口径,只说是女人突然发疯、神经不正常,挑衅和攻击我俩,所以才动手的。
其实摄像头也是这么拍下来的。
我俩对调查的警察都没有提狐狸精的事,因为说了他们不但不信,还会把我和彭菲当神经病。
配合做完笔录,彭菲的父母赶来,看到叔叔阿姨嘴上对彭菲又骂又批评,可眼里流露出的担忧和关心,我羡慕极了。
走到医院门口,我正低头确认滴滴车牌号,突然脑袋撞到了一堵墙。
抬头对上温也垂下的视线,不冷不淡,还有一丝不耐烦。
胸口沉闷的酸涩又开始翻滚,我小声说了句对不起,侧身绕过他,朝院门外走去。
刚要关车门,温也挤了上来,然后双手抱臂,闭目养神,连句话都不说。
“小姑娘,这是你朋友?还是……”司机还以为温也是蹭车的,小心翼翼问道。
我极不情愿地‘嗯’了声。
昨晚经历鬼压床,我有点害怕一个人在主卧睡,可还在和他置气,回到家我自动跑到主卧,打算锁上门。
“你干什么!”还没关上,温也轻抬手臂, 一把将门推开,震地我手臂发麻,我瞪着他吼道。
“出来。”他站在门口,毫不客气地下命令。
我梗着脖子反抗:“我就不出去!有种你弄死我!我是你的保姆,又不是卖给你家,没有人权的奴隶!我现在要睡觉!你别来烦我!”
他胸腔起伏,像是在努力压制怒火,脑袋一偏,不愿意低下高傲的头颅:“乐小麦,伤口不处理会感染阴毒……”
我吼着打断他的话:“那就让我死了算了!反正我是个没人要、没人疼、没人爱、被人当皮球踢来踢去的小孩,从一开始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个错误!”
“现在又要天天面对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还要低三下四地讨好,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