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吃喝只知张嘴的娇气包,到了腻的那天……将它送回去?
谈何容易。
这小东西,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了,似乎有些明白那句:儿女都是来讨债的意思了。
这叫给自己身上揽责任,没做好准备就别开始,没谁是你成长路上的牺牲品,更别说是一个小小孩子。没有哪一个孩子该是父母的试验品,什么大号废了开小号?
想什么呢?一个都养不好,还养两个,三个?
那老大呢?只能怪自己投胎投的不是时候,怎么就投成老大了?
子女不和多是老人无德。
不得了了,这样想着,只觉自己实在是任重道远,半点都马虎不得了。
手上撸毛的动作又轻缓了几分。
拉回思绪,才恍然想起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可有查到什么?”
薄丘见他终于进入状态,但这不是还有外人在吗?
庄太医也十分识趣的就要出去:“留下来吧。”
庄太医很自然的又坐下,不禁想到欧阳毕说的:“不用担心,他知道。”
心里对欧阳毕的猜测更重了几分,之前可从未有这样一个人能在苏晚莫和苏戈之间周旋,还能得到两人的信任。
果然任何一个人都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