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走了。
坐在这里都是无聊,索性干起了抓药的活,手脚还算麻利,眼睛也看得准确,是个不错的药童。
老中医十分满意,甚至都开口询问有没有兴趣和他学医。
苏戈那能不知学医又岂是朝朝暮暮就能学会的,现在的他好像不是很感兴趣也没有这么多时间,便委婉拒绝,说是近几天他要是缺药童自己就来,要是不缺就算了。
老中医难得见到一个自己满意的好苗子,人家不乐意也没办法。
搞得自己的本领有多不值钱似的,不乐意就半点别想学到。
苏戈:好有个性的小老头,但是我也挺有个性的好不好。
两人在互不说话的和谐气氛中迎来了禾余声。
哦,还有一人,叫宋卯柏是吧?
不管付了钱就想走。
老中医或许是觉得遗憾,终是没忍住问了他的名字。
禾余声见了苏戈就好像见到了什么瓷娃娃般,服务的那叫一个周到,搞得他都想拐回家,不还回去了。
有了这思想的苗头,就在努力寻找解决之法。
有什么理由把这么乖巧的小孩留下呢?
刚刚那位老中医为什么不让自己在他那里当药童?
虽然二者看起来好像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但苏戈总觉得它们间有着那么一点点联系。
只是久思无果,那就算了,说明两者之间的联系还不是知晓的时候,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也不是很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