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意思挠头,看起来很是憨厚。
“我,睡的太死了,不知你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才让你躺在门口。”
眼里丝丝恐惧让苏戈不明所以,他很怕自己,既不敢与自己对视,也不敢靠近自己,眼神更是直白。
苏戈不解,十分不解。
但想想也对,自己是离王,他会惧怕也是情有可原。
但他为何惧怕?
自己是个什么暴虐变态吗?还是自己很有威望?
但能改变自己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事实吗?
不能。
能直接告诉他,自己失忆了吗?
不太能,毕竟从他反应来看,自己好像与他不熟,万一他是个披着狼皮的羊,自己分分钟被他误导。
不好不好。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己暗戳戳的去了解呗。
见他又在思考,伊风白以为他怀疑自己了。
手暗暗握紧,进入了戒备状态。
以防他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直接上手。
苏戈却是在思考自己该何去何从,有没有盘缠,有没有住宅,若是人家实在害怕自己,不肯收留自己怎么办?
毕竟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有家也不知道在哪里。
身为一个皇室成员,指不定会先被仇家找到还是被亲信找到。
那些被仇家利用,认贼作父的比比皆是。
好嘛!
是有一点点借口,虽说自己也不至于蠢到如此无可救药,但还是得浪费心神分析。
唉!
好端端的,失什么忆?
潮流吗?
还是自己触发了哪个大佬渡情节中的一个paly?其实自己才是那个人呢?
之所以失忆是因为大佬封存了那段不为人知的经历?
好嘛!
不管,摆烂行得通不?
等那我大佬把自己换出去就行了嘛。
只要熬到那时自己说不定就能回去了。
那不管了,摆烂。
脸皮厚点就厚点吧,脸皮厚才能活得好,或许那不叫脸皮厚,那叫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那么问题又抛回来了,怎么和一个惧怕自己的人同意自己住在这里?
而且自己好像、貌似、大概、可能,身无分文。
再说,他认识自己吗?
自己应该要以什么样的人设与他相处?
什么东西?
烦死了。
不管,先出去自己打听打听。
伊风白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他动瞬间,看不见处,匕首已到手中。
见对方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他以肉眼可见速度表现出紧张。
苏戈察觉,往后退一步,表示自己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那个,我先出去走走。“
不等他回答,便径直出门。
伊风白:?
不对,很不对,再怎么样他都不该是这个反应。
他有什么阴谋?
跟了一路,见他问了一路,什么都问,什么现在是哪年?这里是哪里?
伊风白更加谨慎,以为他发现了自己,才东拐西绕的问些不搭边的问题。
最后甚至都不敢再跟下去,而是找了一个固定的地方,可以看见他的动向就行。
苏戈多多少少了解到这个时代。
这里有东西南北四个国家,西南还有一个苗疆,总体布局与现代没什么区别,只是一片土地被几国瓜分而已。
那现在自己在西庆,他感觉也就像是在国内某个省罢了,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只是自己身份比较特殊,自己觉得没什么,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
不过好在没有多少人知道自己身份,或许可以说没有人知道自己身份,除了今天那人有可能,还有那个薄丘。
只给提示找薄丘,却也没有表明他是东原还是西庆人啊。
难搞。
是不是薄丘算是自己任务,要是任务完不成就回不去?
在外游荡半天,发现城内很乱,百姓不安,鸡犬不宁。
再打探不到消息,因为面对这个显然是外来的人,百姓几乎不与自己搭讪,甚至隐隐有举报趋势。
不逛了,没什么好逛的,还不如坐在茶楼、酒肆听来的多。
西庆和东原正在打仗,那自己这个东原皇室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黑暗中的苏戈才能算得上是鬼鬼祟祟。
伊风白跟他走了两条街,喝了十杯茶、三杯酒,现在还要和他夜探。
只能说,这种事情不应该由自己做的。
跟着他走的方向越来越不一样。
是城南的方向,正好看他要做什么?
不让他失望。
苏戈很快被发现。
却不是被东原兵发现,而是巡逻、监视的西庆兵。
“此处禁止入内,请往回走。”
苏戈当然不会硬碰硬,很听话的往回走。
他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听劝,也可以说是佛系。
能干干,不能干算。
已是夜深人静,这样看来,苏戈出现在这里确实有些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