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晴烟也没想到他这么嚣张,竟是没反应过来。
银洛:“皇兄。”
穆先生:“三公主,可要做出选择了。”
此话一出,殿中安静,殿外的厮杀,丝毫没影响到这里。
放开乔仲,穆先生火力全开。
朝上面攻去。
慕容晴烟护着后退,隐秘在暗处的暗卫将二人层层包裹。
禾汝两人当然不会干涉,巴不得有多远滚多远。
银洛也给出答案:“对不起,皇兄,我选父王。”
说着那刚刚用过的铁鞭再次出场,这次却是对向乔仲。
就两个局外人,在找地方躲,躲躲。
躲哪?
禾汝环住宋悦的腰,跃到房梁上。
好,好巧啊!
怎么这里还有人?
禾汝拉着宋悦想要换个地方,却被拉住。
口型:自己人。
禾汝:?
宋悦点头。
禾汝比了个“六”的手势。
“还得是你,被你装到了。”
禾汝提出假设:“你说,我们能不能出去?”
莫十三:“出不去,只有我一个人进来,其他人被拦在外面。”
那就看戏吧!
坐在上面,简直是一览众山小。
每个人的小动作都逃不过她们的眼睛。
禾汝疑惑:“他们怎么能分清自己人和对手的?这不穿的一样?”
宋悦:“不知道,你说!”
莫十三:“很难吗?不是一看就知道?”
白眼。
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两方人马本就相当,武力也相当。
只是。
禾汝睁大眼睛,确定无误,北戎王,确实是被慕容晴烟“不小心”推出去的。
脱离保护的北戎王直直撞在穆先生剑尖。
叉烧!
慕容晴烟勾嘴一笑,后退,脱离保护,按下机关,然后人就消失在视线里。
禾汝并不感觉意外,在这里这么多年,还能找不到几处暗道了?
等到人被斩杀殆尽,只留下将北戎王抱在怀里的银洛。
她恨恨的看向穆先生,咬牙切齿的说:“皇兄,弑父,就是你想做的?”
乔仲体力不支,踉跄两步,一口鲜血喷出。
穆先生浑身血污,只是看不出来,他习惯穿黑衣,只有每走一步地上的血印能证明。
“你们看见,禾汝了吗?”
众人摇头。
过去支撑住乔仲,转身对银洛说:“父不为父,子不是子。他的生恩殿下早就还过了。”
语气是以往都没有的愤怒和急切。
“穷楼,写吧!”
银洛任由眼泪流着,没有阻止他们的动作,因为她知道于事无补。
这位皇兄她也是知道的。
自己这个备受偏爱的人似乎没有什么立场去批判他。
她也知道自己父王的不妥,只是她除了去补偿,别无他法。
她不是没有给过建议,只是他不听而已。
丧龙钟悠远浑厚的钟声响彻皇城。
听到的百姓纷纷跪地,官员朝皇宫马不停蹄的奔。
穷楼很容易找到玉玺,盖上。
所有人都以为尘埃落定。
一声叹息声在安静的大殿格外清晰。
穆先生戒备:“谁?”
禾汝两人下去:“你们猜,慕容晴烟到哪去了?”
乔仲:“不成气候。”
禾汝:“你的自负,她的筹码。”
宋悦过去查看乔仲伤势。
“劳累过度,并无大碍。”
又给穆先生看看:“失血过多。”
掏出一颗药丸喂到嘴边。
“包扎吧!”
……
殿中打扫干净,人也捣腾干净。
穆先生被宋悦说的,穿了一件白衣。
看起来是不错的。
两人不想干涉他们内政,识趣的告辞。
这两天都在客栈没有乱走。
只是,出乎意料又不出意外的。此次宫变的结果。
以慕容晴烟荣登大宝,成为北戎第一位女王为止,乔仲为当朝摄政王结束。
乔仲弑父杀弟,慕容晴烟被诊出三个月身孕。
又有大王遗诏。
等慕容晴烟腹中胎儿出生之后立即被封为王,慕容晴烟退位封太后。
而乔仲无非是他们用来牵制慕容晴烟的手段。
不得不说他们白天睡觉睡多了,还做起白日梦。
他们以为与其让乔仲这位劣迹斑斑的,早已不受掌控的王爷掌控北戎。
或者说让那位娇生惯养的公主登基,不如让慕容晴烟这位言不正名不顺的人登基。
到时他们更能逼迫她让位,且腹中胎儿也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但他们似乎将乔仲和慕容晴烟都当做傻子,能任由他们摆布。
……
于是,他们的注意力又到禾汝两人这里了。
好像谁能抢过她们,就能压倒对方般。
那个以前的王被所有人遗忘,也不能说是所有人,至少还有一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