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素帕盖住,"侯爷的位置总算是落在了他的头上,伯母的遗愿也算是达到了。"
尺墨上前接住她的手,扶着她朝外走去,"不问问边关以及草原的情况吗?"
"伯母的丧事要紧,让他先处理吧,你明日代替我去送送伯母。"
两人上了半日闲门前简朴的马车,朝着翊王府的位置而去,路上路过东平王府时,温幼宜掀开车窗帘朝外看去。
东平王府紧闭大门,往日守在侧门的侍卫也不见了踪迹。
尺墨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低声解释道:"自打太后薨逝,东平王被皇上责罚过后,便一直是这个样子,连早朝也不上了。"
"还有两个多月了。"
放下车帘,轻轻敲击车壁,马车缓缓动了起来,温幼宜摸向桌子的手抓了个空,恍然想起扇子放在了半日闲。
收回手交叠在身前,声音低沉,"他在等二哥跟二嫂的孩子降世。"
尺墨凝眉,"可那孩子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再者您与二爷的血脉不纯,就算生子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