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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进院子,立即将院门关好,
检查一番后,尺墨轻拍手掌,两道身影闪身进入内室。
温幼宜站在灯烛前,两人一进屋,立即便熄了烛火。
尺墨则将门窗关好,靠坐在门口裹着披风假寐。
牧沅谙一进来就将面具丢到桌子上,直挺挺躺在榻上。
"幺幺,你不在府里绣嫁衣,出来做甚?"
温幼宜坐在桌前,给两人泡茶,"皇上口谕,不敢违抗。"
姜淮皱眉,"是不是皇上发现什么了?先是因为一点小事对温家动手,现下又将你一闺中女子安排到这动荡的北地?"
牧沅谙轻哼,兴致缺缺的摆弄手腕上的五帝钱。
他家早些年被贬了,他现在是杀手组织的头目。
不想掺和朝政。
温幼宜扫了他一眼,冲姜淮摇头,"没那么复杂,之前是在敲打我爹,至于将我弄到北地来,纯属是子瑜闹的。"
"先不说这些,她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百无聊赖的牧沅谙猛地坐起身,拉出凳子坐到她的身侧。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