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让你是我唯二的朋友呢,我悄悄派人将只要打败四位护法,便能撤销榜首,并永不做此人买卖的消息传到了翊王的耳朵。"
"没想到他还真来了。"
牧沅谙将茶重新为她添上,看着她许久未翻页,苦涩一笑,视线偏向另一侧。
他未同她说的是,那日独孤翊闯殿,他让他做过选择的。
在皇上与她之间,他只有一次机会,只能撤销一个人的追杀令。
只要他能赢,煊瑜楼永不做那人的生意,即便出再高的价位。
但看她眼底的迷茫,应是连他受了多重的伤都不知。
"你竟是不知?"
温幼宜摇头,"他既不想让我知道,我又何必事事都要清楚明了。"
册子被重新推了回去,温幼宜自袖中拿出一张地契,"此事还要多谢于你,京中的铺子已经给你备好。等你抵京之日,定好生宴请你一番。"
牧沅谙将手中摩挲的令牌递了回去,"叫上阿淮一起吧,我想当面取笑他。"
温幼宜一顿,缓缓摇头,"我们三人怕是难聚在一处了。"
不等他回答,将令牌放在袖中收好,接过渔娘递来的冠,眼底含笑冲他微微俯身。
"沅谙,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