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清爽而干净,裴清光在心中默默讶异着貔貅的转变,孟流景轻笑一声,一脚将旁边的椅子踹开,裴清光被吓了一跳,而貔貅似乎习惯了孟流景这样的让座行为,自然地坐了下去。
“别看他长得壮实,其实也是个小家伙,”孟流景倒了一碗酒递给裴清光,“当年我救下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和当扈差不多,也不知道这几年怎么回事,就长成这样了。”
“这话说的,还不是你养得好,”貔貅笑着指了指裴清光面前的酒碗,“这两坛酒是我们这边最擅长酿酒的貔貅做的,在树下封了两百多年,要不是您今天赏光来了,我才不舍得拿出来呢。”
裴清光刚要伸手端起酒碗,听到这话后却迟疑着收回了手,身为资深酒鬼,她知道这酒有多珍贵。
“跟我还客气什么啊,”貔貅将酒碗端起,强行塞进裴清光手里,“三百年前我们便承过裴家的恩,您就是要我这间酒楼我都愿意拱手送给您。”
孟流景端着酒碗歪着头看向窗外,一行大雁飞过,天空不会为它们的路过留下什么印记,但有人看见了,有人会记得。
裴家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