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瞧着也不似不讲理的,莫要胡说,当心她杀个回马枪,她夫婿也就罢了,新城这跟着去薛家,也不知要遭啥罪!”
郑新城自然没受什么罪,薛黄英也不是不讲理的,一事一毕,二姐挨了打,她也打回去了,这事在她这里,就算翻篇了。
且二姐心里还有郑新城,只瞧着二姐面上,她就不会与郑新城为难。
免得到时这厮装可怜使苦肉计,岂非把二姐更推向他,薛黄英心里有一笔账,才不会便宜了郑新城。
闹这么一通,又替姐姐找回场子,薛黄英只觉神清气爽,她也无心再去羊角村,郑重告知薛夏蝉她婚礼的吉日。
就挥手与薛夏蝉辞别,与薛夏姜、郑新城二人,打道回府。
婚礼在即,席面掌勺的大师傅,摆席用到的桌椅板凳、杯筷碗碟,都要同村里人提前说好,到时借用一天。
这许多事儿摆在跟前,她只觉时间紧张,唯恐有个疏忽,怠慢了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