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不信,“除非这里是一个杂役弟子的院子,但是,陈道友却说,这里是长老的修炼道场。”
徐凤竹虽是这么说,但其语气却充满了怀疑。
“杂役弟子有点过了,对于杂役弟子来讲,这个院子又奢华了一些——难道戒山宗如此豪横?”葛旺十分严谨地说。
众人难以判断,但树林里就这个地方最可疑,大家散开,去其他屋子查看。
陈夏一直不出声。
没有查探出真相前,没啥好说的。
一双手,在院子里游走。
小小的院落,散落着许多故事。
几乎每块砖石,都能告诉他一些事情,如果是当历史学家,当真可以写一部大书。
可惜他现在不想看故事。
而且,这些故事,他都无法判断,是不是全是戒山宗弟子的故事。
这么多年来,肯定有许多人被这片树林迷惑,闯进来,出不去,死在这里。
其他六人咋咋呼呼弄了半天,没发现灵脉的痕迹。
天色渐晚,每个人都疲惫不已,只好暂时停止,各自寻个地方休息。
房间虽然都塌了,好在这个地方,既没有雨,也没有蚊虫,只要地方平整,就能好好休息。
陈夏选了那间练功室,没人跟他争。
这是唯一的石蒲团。
在这样的幻境中,没人有心情练功。
但在宗门文化当中,练功室代表着一种特权,一般优先给德高望重实力强的人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