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赊雨其实对这个电影还蛮感兴趣的,可惜旁边坐着一个荷尔蒙爆棚的男人,令他忍不住心猿意马,果然没看几分钟,他就和傅苔岑搂抱着亲到了一起。
今天的傅苔岑心情不佳,加之微醺,比上一次要更粗暴些。好在夏赊雨是个熟男,不管被怎么对待都能找到让自己舒服的点的那种熟。所以他在床上接受度一贯很高,哪怕自己玩的时候也不算对自己多怜香惜玉,也因此不介意多配合一些让对方尽兴。
就在傅苔岑把他掼到床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之前关于“舔狗”的讨论,就他轻微的洁癖而言,此举不算太容易,但是他还是突破了一下自己,主动过去给了傅苔岑一段美妙的体验。显然傅苔岑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差一点没忍住,也起了点胜负欲,握着脖颈就把人往床垫里压。
夏赊雨被弄得魂都没了,却还有余力翻身做主人。进卧室前没来得及开灯,借着窗外一线霓虹,傅苔岑看着在他身上晃的夏赊雨,眼神都黯了,像是随时要吃人。
【作者有话说】小夏超辣!!
*算不如闲,不如醉,不如痴——辛弃疾《行香子》
第17章 不用录我音
这场不分输赢的斗争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以傅苔岑险胜告终。
精力被发泄掉以后,傅苔岑整个人暂时忘却了评选的事,贤者时间使他放空,枕着夏赊雨骨感且带劲的肩膀,频频 口耑 息。过了一会又翻了个身,面孔恰好嵌进夏赊雨的颈//侧,轻轻嗅闻,木质调的香水味早就淡了,现在只剩下夏赊雨身上最本来的味道,汗味很 氵显 也很干净,尤其是刚做过,这种带着淡淡荷尔蒙的气味尤其有吸引力。
可夏赊雨嫌弃得把他毛躁的下颌搡开:“你胡子扎得的我痛死了。”
傅苔岑眯了眯眼,面露沉迷地说:“我现在有点理解那个香水制造师了。”
发现夏赊雨有些惊恐地看着他,傅苔岑笑得一耸一耸的,头顶的头发撩着夏赊雨的下巴:“搞文学艺术的人都有点疯,你怕不怕?”
夏赊雨偏过头去,好让自己不那么痒:“好在毛笔不能杀人,你顶多能在我身上写字。”
“也不一定。”傅苔岑说,“你知不知道古代有一种酷刑,就是把人绑了,用毛笔挠他的脚底,直到他大笑而死。”
夏赊雨抬起一条腿,挣动着灵活的脚趾看:“笑能笑死吗?”
他腿本来就好看,这会儿又点缀痕迹,白里透出高热的红//晕,傅苔岑看得手痒,坐起来一把捉住了他的脚腕:“那试试?”
指尖刚碰上脚心,夏赊雨就笑得蜷缩起来,半躬起身体去掰傅苔岑的手,两个人笑得失去平衡,抱在一起躺倒在床上。
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傅苔岑在他身上俯视他,两个人眼珠错动,月匈 膛贴着 月匈 膛,心跳剧烈,几乎在共振。尤其是对视以后眼底的情绪都变得复杂,好像这一觉睡得与之前不同,倒把恋爱脑给睡出来了。
夏赊雨被这一发现吓了一跳,连忙移开目光,把傅苔岑从身上扒拉下来,然后没什么表情地起身:“我去洗澡。”
恋爱和上床当然是两码事,夏赊雨分得很开。
如果是谈恋爱,那现在进展太快,加上他不甚必要却顽固存在的职业道德感作祟,并不想和签约作者产生感情,所以他暂时没有进一步的打算。
当然他觉得也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傅苔岑那样的人,天性散漫,看起来也不像是愿意立刻进入稳定关系的样子。如果是这样,那就一拍即合,再好不过。
第二天的作者访谈安排在棚里。依然是夏赊雨开车去接他。
傅苔岑今天录制的着装是自己准备的,夏赊雨原本以为他大概率会盛装出席,结果有点返璞归真的味道——他只穿了一件质感非常不错的白色棉麻衬衣配浅灰色休闲裤,看起来反而特别高级,也很清爽大气。
夏赊雨立在车边欣赏了一会,傅苔岑打开车门,肘挂在车沿那和他对视:“想词夸我呢?”
夏赊雨这才移开目光坐进车里去,竖起大拇指:“仙风道骨。”
“直接给我加了六十岁?”
夏赊雨笑了,改口道:“大家风范。”
“好像有点过于官方了。”傅苔岑看起来并不满意。
夏赊雨脸上的笑意未收,但是没有再由着对方的引导继续往下说,可能是不想顺着他,也可能是想不出别的合适的词可以给予了。
“那我再提示一下好了。”傅苔岑说,“朋友之间,可以说芝兰玉树、风度翩翩……对喜欢的人,可以说,你很像我男朋友。”
夏赊雨认真开车,不为所动:“你经常用这套话术去搭讪吗?”
傅苔岑捺了下嘴角:“不经常。就一次。”
夏赊雨有些介意地偏头看他一眼,只听他不无遗憾地继续说道:“就在刚刚,还失败了。”
像他这样的样貌条件,谁听他说这样的话都要五迷三道的,只可惜他是清醒的夏赊雨。
“也许你可以试试用在别人身上,成功率会比较高。我的话,就算了。”
这样说得好像自己很随便似的,傅苔岑不悦地觑了夏赊雨一眼:“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