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从景仁宫出来便去了永寿宫,乐姝在书房忙着呢!
手底下管着一大堆事,是私事还是政事,其实已经分不清了。
见她忙的入神,胤禛脚步轻慢了许多,走到她旁边,看到她认真的模样,胤禛每每见到都觉得美的令他恍神。
按理来说不该的,感情于他是奢侈的,重来一次,两人合作愉快,只是这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动了起来,竟半点也不由人。
乐姝发现他过来,放下笔,看向他。
似嗔似怪道:“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吓我一跳。”
胤禛把人拉起来,然后自己坐下,又把人搂进怀里,让她侧坐在他腿上。
然后在她耳畔轻声细语,仔细听,那语气,还有三分卑怯:“是臣不好,惊扰了娘娘,臣给娘娘请罪,娘娘怎么罚臣,臣都甘之如饴。”
可那眼神却十分放肆,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乐姝挑眉,想到这人喜欢角色扮演的爱好,这是“乱臣贼子”ד深宫宠妃”的车?
他倒是演的一手好戏。
她可得配合一番,随即便似没骨头一般,依靠在他怀里,环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颈间,眼神妩媚勾人,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大人确实该罚。”
“娘娘想怎么罚臣?便是赴汤蹈火,臣也在所不惜。”
这手,逐渐不老实起来。
乐姝没忍住,娇哼了两声,粉嫩的拳头砸向他胸口,那力道,引得胤禛发笑:“娘娘力气再大一些,臣觉得娘娘罚的不够。”
乐姝冷哼一声:“贱皮子,就该狠狠打你才是。”
胤禛呼吸粗重了一些,蹭蹭她的脸:“嗯嗯,臣是该被娘娘狠狠打一顿,只是隔着衣裳打,臣怕伤了娘娘的手,不若娘娘给臣宽衣解带,也能让娘娘打尽兴了。”
乐姝娇声惊呼,语气似是很害怕:“宽衣解带,这…这不好吧,本宫可是皇上的嫔妃,大人可是臣子,如此,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本宫和大人恐怕都不得好死。”
说是这样说,可她的手,把玩着他的腰带,偶尔擦过他的小腹。
胤禛抱起她,调整了一下她的坐姿,侧坐改跨坐,并道:“臣心疼娘娘,实在怕娘娘因为打臣疼坏了手,为了娘娘,臣愿意不得好死。”
“既然大人这么说了,本宫也不好辜负大人的心意,最近本宫被皇上冷落,大人摸摸,本宫最近被冷落的一颗心空落落的,大人可好好给本宫填满才是。”
说着,她放下那段已经解开的腰带,拉起他作乱的手,放在她衣裳凌乱的胸口处。
胤禛手动了动,布料摩挲声后,乐姝感受到他手底下带来的温热。
“大人的手,确实温暖,本宫这心,确实不怎么冷了,只是这空落落的感觉还在,大人说该怎么办?”
胤禛一用力,布料撕裂的声作响:“娘娘莫着急。”
乐姝承受着:“若是皇…皇上突然来了,本宫和大…大人如此这般行径,可就解释不清了,到时候…到时候恐怕要连累大人跟本宫一起下…下地狱。
大人朗月清风,最是…最是雅正不过,本宫怎么好连累大人……”
话让她说的句不成句,断断续续。
这也不能怪她,谁让这人着实能干。
“娘娘别担心,臣已经让人绊住了皇上,皇上这会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呢!皇上宵衣旰食,没时间疼爱娘娘。
臣作为皇上的肱骨之臣,自然要为皇上分忧解难,帮皇上解了娘娘深宫寂寞难耐之情,为皇上宽慰娘娘,此乃臣分内之事。”
乐姝难得被整不好意思了,这人比她狂野。
见她不说话,胤禛道:“娘娘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臣做的不够好,既然如此,那臣……”
乐姝忙道:“你不许说话****************”
“娘娘有命,臣不敢不从。”
胤禛笑得越发荡漾起来。
书房里的炭火散发着春天的温暖,温暖的书房春意盎然。
“娘娘真真是心狠,打得臣这一身的红痕,恐怕有些日子不能叫人看见了。”
“……”
“怎么,大人这是想不穿衣裳见谁?”
“家有悍妻,若是被瞧见了,恐怕要不依不饶了,虽说这是娘娘责罚所致,可瞧着却容易让人误会呢!”
这人演上瘾了,乐姝咳嗽一声,一脸正气:“本宫与大人清清白白,大人好好解释,尊夫人定然能够理解,正所谓,清者自清。”
两人衣衫不整,嘴里说些清者自清。
胤禛点头附和:“娘娘说的极是,臣回去便给夫人好好解释,定不会让夫人误会了臣与娘娘的清白,臣与娘娘,问心无愧。”
若是他把他作乱的手拿下去,兴许还有两分说服力。
待一切风平浪静后,乐姝窝在他怀里,两人已经从椅子上转移到榻上。
“今儿你心情很好?”
“心情确实不错。”
“遇到了什么好事?”
胤禛不打算和她细说,皇后一事,是他的私心,其实关于皇后之位,乐姝并未有要求,只是他实在想给。
他不知道告诉了乐姝会不会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