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得井井有条,内驱力极强,让我心安;她总是不用我多说一个字,就理解了我所思所想,我们好有默契…… 好了,煽情的话说太多,我起了鸡皮疙瘩,总之,我眼里的时霭,她让人好心动。 她愿意陪着我做一些无聊幼稚的事,我抛的烂梗她都接,我分享的歌她都好了解,她还会冷不丁地吐槽我,她会面无表情地骂人,她会装着淡定耳根羞红,她偶尔冷幽默,她偷看我的眼神很专注。 她认真到死板的样子也很可爱,天啦,哪个笨蛋会这么一根筋去喜欢一个混蛋这么久啊? 其次,我要纠正你的第二件事是: 我并不完美,我没那么好。我也有缺点,臭毛病一堆。 这样的我,你大病初愈就欺负你,心里想的是,是我的,哪儿哪儿都是我的,我不是神,只是在占有你的,一个男人;这样的我,听到你和别的男人,连交往都算不上的际遇我心里嫉妒,我的嫉妒多没道理,你的人生不该理所当然围绕着我转,我让你那么难过了,我还兀自介意着这些东西;这样的我,高高在上、咄咄逼人、轻飘飘的态度,去诘问一个喜欢我很多年的姑娘,把她惹哭了,把所有的事情搞砸了…… 我其实不擅长直白的去表达喜欢与爱意,熟悉我的人都会说我自我,我不以为意,也不屑于解释,我不太在意别人对我的评价,好的坏的,都无所谓,或许……的确是很自我吧。 我曾经是一个高度理想主义的人,我对音乐的追求近乎纯粹,不愿被任何形式以捆绑,不希望任何人过度干涉我,这种理想主义带来的自我坚持,让我长期处于痛苦与矛盾里,因为理想主义显得不近人情,不被理解,但当时——似乎只有你理解了我。 扯远了,我只是想说,我希望你多干涉我。 一开始我认为,结婚是桎梏,现在我想纠正它:如果结婚是桎梏,那我甘愿为你套上枷锁。 我收回因为合适才和你结婚这种混账话,我想因为爱。 因为你爱我,我也要爱你。 束缚我,占有我,依赖我,对我提要求,对我发脾气,对我有所期待。 学会被我爱,霭霭。 请放下滤镜来看我,我不要当你的“神”。 不要喜欢你自我构建里的那个人,不要想象我,来爱最真实的我。 宝贝,来爱具体的人。 我记得那天的云,天气很好,天空很美,云很安静,身边的女孩也很安静。 那封信的收信人落款是那三个字。 你可能不知道,那天我有了组建乐队的最初构想,从一个名字、一个乐队loo开始,因为青涩和不成熟,我并没有采用过,也从未对任何人提及。 但你猜得分毫不差,飞艇云,就是这三个字。 我涂鸦的纸团砸到你,又被你拾到,冥冥之中,这或许也是一种缘分。 这是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它属于你的青春,也属于我。 飞艇云属于时霭。 说到这里,最后。 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这次我想郑重些。 如果你还愿意接纳这个满是缺点的岑绎西,请打开桌上的黑色盒子。 然后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你的答复。 岑绎西 ” 时霭的手在颤抖。 颤抖着放下手里的信纸,心潮汹涌,眼眶有酸意。 她抬起手背轻轻遮住双眼,怕落下来泪渍,晕开男人手写的亲笔信,和凛冽而狭长的漂亮字迹。 房间里阒静无声,只余智能音响里单曲循环的《Jealous Guy》,列侬悠缓的口哨声在室内安静回响。 “ I bean to lose control, I didn''''t an to hurt you, I''''sorry that I de you cry, Oh no, I didn''''t want to hurt you, I''''just a jealous uy ” 时霭听了一会儿,辩清歌词大意,倏地破涕为笑。 良久,她小心翼翼折好信,探手,打开了那个小巧精致的黑丝绒盒子——里面放着一颗碎光熠熠的钻戒。 时霭怔忡顷刻,摸出手机,拨通岑绎西的电话号码。 “早。”那端男人温声问候。 “……早。”时霭喉间裹了低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