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娄叔,信得过我,这些东西,我会帮您处理。后续我去那边的时候,会帮您带过去。”
原本有些忧心忡忡的娄半城听到李破虏这么一说,不由得眼前一亮。
刚才李破虏给他下得泻药。他虽然没追问。但是效果,他却是切身实地的见识到了的。
一句话形容那就是:前所未有的顺畅,之后身体也是前所未有的舒坦。而且,李破虏年仅21岁,便能位居副处级。身后的能量想必也同样不容小觑。
但是,对于李破虏究竟能否妥善处理好他家的财物,娄半城依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要知道这可是他娄家历经几代人累积下来的东西。
而且,老话说得好:财帛动人心。对于李破虏是否会贪墨他家的这批东西。他同样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于是。娄半城的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李科长,恕我直言。不知你和小女的关系?”
“嗯,这一点正如娄叔所预想的那样。我和晓娥姐确实有一些关系。
这也是今天我会和娄叔说这番话的原因。”
这一次。李破虏不再转移话题,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而且,是实话。我对您娄家的那些财产并不感兴趣。
我上班,从在轧钢厂上班,11月到现在为止。我没有一个月去领过工资。我从来没碰过钱,我对钱没有兴趣。
因为最快乐的时候,是我穿绿军装,红领章,半蹲马步斜端枪的时候。那时候我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着今天应该怎么跟敌人战斗。”
对于李破虏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娄半城显然是已经信了七八分。
毕竟李破虏这超凡的气质,再加上这风轻云淡的语气。
实在是太有说服力了,不由得他不相信。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李破虏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和娄晓娥的关系。
至于他最开始所说的纪律问题。可拉倒吧,那只是因为你层次不够罢了。你的层次要是 足够,谁理你啊。
而现在在娄半城眼里。李破虏的层次 显然是足够的。
无形中透露出来的深层次信息,时刻散发着的王霸(装杯)之气。无一不在透露着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也娄半城既然信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
夜里,李破虏不断的和娄半城分析着香江的未来发展趋势、商业规划等。
一番交谈下来,娄半城便彻底打消了顾虑、就冲着李破虏这份不俗的见解,超前的眼光。要是对钱感兴趣,他自己跑去香江搞这些东西,怎么都比他家那点家当值钱了。
哪里还会看得上他娄家的财产。 而且现在自家闺女还和他是这种关系。自己挣下来的家业,最后不都要交到他手中吗?
(印象中好像娄家是娄晓娥一个孩子的。但是好像又不止。这里设定一下,娄家就只有娄晓娥这一个孩子。)
而另一边,娄晓娥的闺房内,娄谭氏也和娄晓娥说着私房话。
要不是今天在饭桌上,李破虏说出来。娄谭氏恐怕还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在她知道的信息中,她只知道自己闺女是因为许大茂不能生育,娄晓娥才和他离婚的。
但是却压根不知道许大茂在乡下乱搞,而且还被人找上门的事。更不知道娄晓娥还曾被许大茂打过巴掌的事情。
娄谭氏拉着娄晓娥的手,泪眼婆娑的说道:“闺女,是娘对不起你。是娘看走了眼。当初被许大茂父母骗了。”
看着娄谭氏在哭,娄晓娥的眼泪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娘,我不怪你们,我知道,你们当时也是为了我好。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嫁给许大茂。我后面也不会认识破虏。直到认识了她,我才真正体会到了.........”
听着娄晓娥的叙述,娄谭氏也是越听越心惊。
这世间竟有如此骁勇善战的男子?就算是长信侯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听着女儿满是幸福和炫耀的话语,娄谭氏也是暗自叹了一口气。
罢了,年纪小些就小些吧,就算是孤儿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自己女儿喜欢就好了。
聊了一个多小时,娄半城对李破虏的欣赏已经溢于言表。不知觉间,称呼已经从李科长变为了贤婿。
随后,李破虏便准备起身告辞了。
当然,得益于娄半城的配合,以及他本身就较为出彩的经商天赋。李破虏对于思想钢印的内容也简约了许多。主要就是两方面的内容,一是对李破虏所有一切的保密。而是对在香江的部署的归属问题。
便宜岳父,秒变免费员工。
娄家想要走,也不是今天说了明天就能走的事情,他还需要将一些祖业找渠道变卖。然后全部换成黄金。
而轧钢厂的剩余股份,娄半城也在李破虏的建议下。准备全部上交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娄半城估计有得忙了。
而在与娄谭氏打完招呼准备离去的时候,却是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娄晓娥在与自家父母摊牌后,也是连装都懒得装一下了。直接就出言表示,想跟着李破虏一起走。
对此,娄半城和娄谭氏也是倍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