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与李破虏侃大山的班长也是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算了,就这样吧。”
开什么玩笑,就这老泼皮。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样子,带回去干嘛。接着浪费粮食吗?
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判的,这样的人就应该拉去吃枪子。也不知道留着干嘛?浪费粮食。
“同志,麻烦你帮忙指一下,龙小兰的儿媳妇住哪。”
“就那边。”李破虏指了指东厢房的位置。
随后,两名同志便顺着李破虏指的方向,将老聋放了下来。
‘咚、咚咚。’
“同志,您好,麻烦开一下门。公安。”
这个时代,公安和一般厂的保卫科,基本都是当兵的退下来。声音,那叫一个中气十足。
院里众人纷纷闻声而动。
一来是想看热闹。
二来嘛。易家,老易被拉去大兴西北了,家里本就只剩下一个一大妈。
这会一大妈又被公安找上门,要是她也被打走了。那什么是吧。
懂的都懂,不吃白不吃。
等众人纷纷来到院子里。一大妈已经将一个本子递给了两名公安同志。
“虽然是场外执行,但是不准离开交道口街道。我们会和街道办做好交接。街道办每周都会上门检查。”
说完,那个班长便收起本子准备回去。
走了两步,又转身折返了回来。
“差点忘了,担架是我们所里的,还得带回去。来,翻身。”
而聋老太太在这一刻仿佛贾张氏附体,开始哭天喊地起来。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太太我腿都断了,你们还要我翻身。
也不知道扶太太一把,没看见地上全是雪吗?你们是想冻死老太太我吗?”
看着老聋子开始撒泼,年轻的公安太阳穴青筋突现,猛地跳了跳。
强压着火气说道:“赶紧让出来。这是公家的东西。你要强占公家的东西吗?”
说完就准备上手了。
“中海,中海,快出来啊。咱们院有人欺负老太太啦。傻柱子,傻柱子,有人欺负你奶奶啊。”
来到自己的主场了,聋老太太是一点都不虚公安了,毕竟她只是想公安对他礼貌点,又没想强占公家的东西。公安为了这还能对动手不成。
要是这点事敢动手,她的好大儿易中海和好大孙傻柱一定能让两个公安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嚎了两句,老聋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她都回来这么久了。怎么他的好大儿,易中海还没出来迎接她。
就算易中海觉得她没有价值了。可是她好大孙傻柱子也不见人影这就很不寻常。毕竟傻柱子又没脑子,哪会考虑她有没有价值啊。
然而,还没等她想明白怎么回事,一个就算她自己化成灰也记得清的声音就再次响了起来。
“行啦,老聋子,别玩赖了。你的好大儿被拉去建设西北了。你大孙子在吃牢饭呢,别嚎了。”
老聋闻言,顿时声音一顿,也不闹了,也不要公安同志扶了。在一大妈的搀扶下,麻溜的就爬了起来。
见老聋子起身,公安也不客气,提起担架就往外走去。
“咦,同志。你跟着我们干嘛?”
走出院里,见李破虏和陈希还跟着他们,年长一些的公安不由得问道。
“额,同志误会了,我和我媳妇这是准备去老丈人家吃饭呢。”
年长的公安看着空着四只手的李破虏两人,不由得陷入沉思:你去老丈人家都空着手去的吗?
再想到自己每次去老丈人家都是大包小包的场景。不由得深深的叹了口气。
“不对啊。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们俩应该就准备往外走。怎么又跟着我们带回去了?”
年轻的公安突然抓住了问题的重点,张口问道。
李破虏却是义正言辞的回答道:“那不是看二位同志抬着辛苦,想着搭把手吗?”
两位同志嘴角抽了两下,他们也是第一次把爱看热闹说得这么义正言辞的。
“对了,二位同志,那老聋子什么情况。怎么被人打一顿就放出来了呀。”
李破虏笑着给二人散了根烟,然后问道。
“咳,这老太太也是奇葩,本来腿断了,也没啥。本来我们那就没安排她做什么事。
但是她治疗了之后还不老实啊,整天要死要活的,随地大小便。一问就是说腿脚不好,没办法。
这不我们也实在没办法了,只能给她申请在外监管了。”
李破虏瞬间了然,这玩意好像应该叫保外就医吧?不过这个时代有这个说法吗?
“要我说,敢侮辱烈士的人就应该全部枪毙。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就判了个监管,浪费粮食。”
这时年轻的公安愤愤不平的说道。
李破虏有些诧异的看了年轻小伙一眼。这年头就有愤青了吗?
年轻小伙的班长急忙打圆场:“那个,我们这位小同志当年全家都被土匪害死了。
最后被咱们的军队救下来后,就一直跟着部队走。所以他特别看不惯那些敢辱骂烈士军人的人。同志您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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