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介绍信,李破虏和陈希很顺利的便拿到了那张纸。
这个年代,结婚证还不是后世的那个红本本,也没有两个人的照片。
只是一张对开形式的纸,语录占了半张纸的篇幅,下面就写了两个人的名字。
李破虏和陈希两个人都是拿着一张纸站在路边傻乐,嘴角都快滋到后脑勺了。
也就是两人手上都拿着东西。作为过来人,路上的大多数行人自然知道他们拿的是什么东西。
但是这个年代,结个婚这么兴奋的确实还不算太多。引得过往行人频频侧目观望。
但是在不知道那张纸是什么东西的小孩子眼里,陈希和李破虏的表现就跟个傻子没什么区别了。
“妈妈,那个很好看的哥哥姐姐他们是傻子吗?”
“别胡说,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长大了就要变成傻子吗?那我不要长大了。”
听着旁边一对母女的对话,李破虏有点不乐意了。
正准备上前跟那小孩理论一番,这时一辆吉普车缓缓停在了李破虏的面前。
老熟人陈俊从车上钻了下来。
“李科长,咱们真是有缘啊。又见面了。”
随后便将目光移到了李破虏手上的纸上:“李科长今天结婚啊,恭喜恭喜啊。”
李破虏嘴角抽搐,有些不高兴的说道:“陈哥,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你该不会是专门来和我偶遇的吧。
行了,说说吧,是不是哪里又出问题了。”
陈俊义正言辞的解释道:“李科长这是什么话,我真是偶然间看见你了过来打个招呼的。”
随即话锋一转,接着说到:“不过李科长既然问起来了,还真遇到点问题,要不咱们车上聊。”
说完,陈俊带着满脸真诚的笑容看着李破虏,暗地里确实把王鹤骂翻了。
自从昨天发现了王鹤的本来面目之后,自己这位领导是越来越不当人了。
明知道人家李科长今天拿证,还打发自己出来找他,这不是得罪人吗?
李破虏虽然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但是陈俊真说出来了,他还是感到有些为难。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陈希就抢先说话了。
“哥,你快去吧。公家的事要紧。我回家里等你。”
车上,李破虏一脸幽怨的看着陈俊,看得陈俊浑身不自在。
最终无奈的说道:“李科长,你别这么看着我呀。我也不知道今天还有这么回事啊。
要不这样,改天,哥哥做东,请你和弟妹吃饭,给弟妹赔罪。你看怎么样。”
“我要吃老莫。”
“好好好,老莫就老莫。”
陈俊肉疼不已,但是考虑到自己这事确实做的 不太地道,一咬牙,也就应承下来了。
还是那间熟悉的办公室,李破虏又用看陈俊时同款的幽怨眼神看着王鹤。
王鹤也被看得有点尴尬。
“行了,别瞪着我了。说到底,这事还是你自己做的孽。”
李破虏一听就不干了:“老头,你这说的见什么话。我答应送我的坦克还没给我拉来呢。结果我结婚当天你又给我拉这来了。”
果然,听到李破虏帮他回忆,王鹤的脸色也是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不过还是耐心的解释道:“钓鱼、然后你吹牛。还需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吗?”
“你的意思是....”
王鹤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对,所以,你小子,东西没完善之前,你就别想跑了。”
“那.....”李破虏还想挣扎一下。
但是王鹤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其他的事情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轧钢厂那边我发通知过去,待会我再跟老陈打个电话。
说到此处,王鹤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倒是可以给轧钢厂发通知,但是好像轧钢厂的厂长还被扣着呢。
全赖李破虏个混小子,搞出这么个东西,给他都整兴奋了,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打发走李破虏,王鹤有些心虚的来到部门的关押室。
头发有些乱糟糟的杨厂长,精神萎靡。
王鹤小声的问到身边的人:“怎么回事,他真有问题?”
旁边的人老实的回答道:“没有,我们来回审了很多遍了。他确实不知道情况。”
“那他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动手段了?”
旁边的审讯人员急忙摆手否认:“领导,您是知道我们的,没调查清楚前,我们都不会上手段的。他这个可能就是被我们问烦了吧。”
“问烦?”王鹤有些疑惑的问道。
“就是,部长您前面不是说没您的命令不准放人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让下面的新人都来熟悉了一下流程。”
王鹤也是一阵无语。
“既然没事,那签个协议,放了吧。毕竟下面还有这么大一个厂呢。”
“是。”
就这样,平白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的杨厂长在时隔两天后,终于又见到了四九城的阳光。
从进去,到出来。他都完全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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