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李破虏在轧钢厂上班的第一个周末就到了。
原本计划在家坐等吃瓜的李破虏很失望。
自从贾东旭残了之后,傻柱就跟疯了一样,天天往医院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残废的是他爸呢。
原因无他,因为他的秦姐困难,每天在医院照顾贾东旭,连口热乎饭都没有吃的。
原本还想在观察一下傻柱的王大妈也是彻底打消了主意。
毕竟亲侄女,就算再能吃也总不能把人往火坑里推吧。
而乐在其中的傻柱也早就将约好的周天王飞燕上门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一门心思想的都是他的秦姐累不累、他的秦姐饿不饿。
至于王飞燕?那是谁?
一个泼妇而已,哪能跟水润的秦姐相提并论。
吃瓜不成的李破虏也只能蹬着二八大杠去找19岁的小妹妹了。
在陈家吃完饭,李破虏蹬着破二八就往四合院走。
一路上风驰电掣,帅气的身影吸引了无数少女的目光,其影响力不亚于后世单手开法拉利的靓仔。
刚到四合院门口,就看见院里的人正围着,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直觉告诉李破虏,这里面有瓜。
走近一看,就见五好公民何雨柱同志从一辆破板车上抱起一米高的贾东旭往院里走去。
院里人站在四周窃窃私语,鼻青脸肿的贾张氏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这群人,他们不是人啊,快欺负死我们娘俩了。你快上来把他们带走吧。”
周围人似乎对贾张氏的技能也免疫了,只要没被指名道姓的骂,大家基本都是视而不见。而是继续谈论着贾东旭的事。
“你说这贾东旭的命也真够大的,都这样了还能救回来。”
“什么贾东旭,我看啊,现在就是个贾东九。贾张氏成天骂天骂地的,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可不是咋的,就是这报应咋没落到贾张氏自己身上。可以东旭个大小伙子了。”
“咦,你刚才说什么贾东九?为什么叫这个。”
“想不明白自己慢慢琢磨去。”
“你们说这贾家以后可咋办啊,家里唯一的劳动力没了不说,还多了个拖累。”
“谁说不是呢。”
听着众人的讨论,李破虏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你说这院里都是禽兽吧,这有的人自己都快被饿死了,却还在可怜民间疾苦。
你说不是禽兽吧,有的人明明家里比大多数人都富裕却老是算计着他人的东西。
人这东西,是真不好评价。
李破虏推着自行车,熟练的和邻居们打着招呼。急急忙忙的就回了后院的屋子里。
他的屋子在经过两周的改造后,已经完全竣工了。支付完尾款之后,一分钱没花,还特么倒赚了一千多。
这找谁说理去?只能说感谢贾家老铁和易家老弟送的火箭了。
刚把炉子点燃,李破虏就听见中院闹了起来。
看热闹的人永远不会嫌事大,李破虏抓了把瓜子就推门而出,向着中院走去。
到中院一看,李破虏就乐了。好家伙,这得是多大的热闹啊,才能把贾家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
李破虏见娄晓娥也伸着个脖子搁那看呢?悄悄的走过去,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板。
“搁这看啥呢,脖子伸这么长。”
娄晓娥遭遇偷袭,气冲冲的转头准备看一下是哪个狗贼。
然后就看见了李破虏那张吊儿郎当的笑脸。顿时翻了个白眼。
随后小声说道:“狗贼,你胆子是真大,这么多人看着呢。”
李破虏无所谓的说道:“你都被挤到这角落了,谁看得见呀。你男人呢?”
一说到许大茂,娄晓娥就来气,白眼直接翻天上去了:“躲乡下去了,死活不跟我去医院检查。我看他就是心里有鬼。”
李破虏还准备再煽风点火几句的。这时候,贾家屋里突然传出了贾张氏火冒三丈的声音。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男人还没死呢,你哭啥哭。
你盼我家东旭死是不是,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家东旭也不会成这样。
还在这跟我哭。你哭丧呢?”
随后,便传出了砰砰砰的击打声。听着门外的吃瓜群众一阵肉疼。
就比如趴在门缝上的某个轧钢厂食堂的大厨,更是眼睛都红了,恨不能冲进去跟贾张氏大战三百回合。
说来也奇怪,原本贾张氏没动手的时候,秦淮如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把大家伙都吸引了过来。
但是贾张氏动手了之后,秦淮如的哭声反而小了起来。只是一边哽咽抽泣着,一边委屈巴巴的说道:“妈,这怎么能怪我呢。东旭是我男人,我也不想他这样的。”
贾张氏听到秦淮如居然敢狡辩,火气更大了,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更重了。
“怎么不怪你,那天晚上要是你在李破虏那小混蛋屋里把烤鸭端来了。我们家东旭怎么可能喝闷酒,不喝闷酒第二天怎么可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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