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虏,你说话要负责任的,什么叫不良分子。
你没有爱心就算了,何必恶意诋毁他人,破坏咱们院的团结。”
易中海还是老一套,转移矛盾、避重就轻、上纲上线、道德绑架。
一套流程下来可谓驾轻就熟。
李破虏冷笑道:“看来易弟是上了年纪,记性不太好了。
要不我再帮您回忆一下?
你和贾东旭前几天为什么被厂里处罚?
然后为什么你又变成7级钳工?
贾东旭为什么变成1级钳工的事?
难道这还不是品格败坏是什么?
还是说老弟你对厂里的处罚不满,觉得厂里是在可以针对你们师徒、假公济私吗?”
易中海也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干的事确实没办法解释,也解释不了。
怎么解释,人都把工厂搬出来了。难不成真说工厂针对他们不成?还要不要在轧钢厂混了。
“抛开事实不谈,难道贾家现在不困难吗?
我们总要允许人有犯错误的时候,难道就因为一点小错误,我们就要对贾家见死不救吗?
大家的同情心何在、慈悲心何在?
难道我们四合院就非要让周围邻居都看笑话,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四合院住着的都是无情无义之辈吗?”
“各位不妨再想想,要是这样的名声传出去,咱们院可就出大名了。
我一个半截身体都入土的老头子倒是无所谓,但是你让咱们院里那些半大小伙子以后怎么办?
这样的名声之下,谁家跟把自家姑娘嫁到我们院里来。
李破虏,你想让大家都跟你一样,打光棍吗?你安的究竟是什么心?”
易中海桌子拍的砰砰作响。怒目圆瞪的看着李破虏。
这一波演讲、李破虏给易中海打9分,确实煽动性极强。
特别是说到以后没有姑娘再敢嫁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家里有半大小子的家庭脸色都不太自然。
等到易中海将锅直接摔到李破虏身上的时候,院里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虽然没有像易中海一样怒目而视,但是脸色也没有太好。
之所以会扣掉1分,是因为易中海一开始就说错话了。
李破虏直接开口道:“易弟说的好,就是你的态度有极大的问题。”
众人都是一头雾水,易师傅说得挺有道理的呀,态度能有什么问题。
李破虏接着说道:“这种态度,就是事实求是的态度。
‘事实’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
‘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求’就是我们去研究。
这要求我们要从事情的事实际情况出发,从其中引出其固有的而不是臆造的规律性。”
此刻李破虏也不叫易弟了,直接直呼易中海大名。
“这是语录中的原话。易中海,你刚才说抛开事实不谈,是说你要抛开贾家曾侵占集体财产这是事实不谈吗?
请问您是在否定语录中的真理吗?
请问您是要否定这个国家现有的一切吗?”
李破虏语气一顿,接着一字一句的说道:“请问,易中海,你,是要,造反吗?”
李破虏一口一个易弟,一句一个请问,差点没把易中海怼得背过气去。
就连手中的瓷缸子掉到地上,浸湿了裤管都没注意到。
虽然还未起风,但是这不代表你就可以乱说话。
特别是李破虏直接搬出语录。
易中海还能说什么?他还敢说什么?
易中海颤抖着说,指着李破虏说道:“我要告你诽谤,我要告你诽谤啊!”
随后又环视了周围一圈,激动的指着李破虏说道:“他诽谤我呀!他在诽谤我呀。”
随后,白眼一翻,软软的向着一大妈的方向倒了过去。
“老易,你怎么了。老易,你别吓我呀。”
一大妈的眼泪也是说来就来,一边摇着易中海,一边喊道。
现场一阵鸡飞狗跳。
看着院里人手忙脚乱的抬着易中海就往屋里走。
李破虏顺势从兜里掏出一包小熊猫,这时一束火光已经递到了李破虏面前。
李破虏看着一脸谄媚的闫解成愣了一下。
不是,你特么会瞬移是吧。刚还在另一边,什么时候跑我边上来的。
随后直接把又抽出了两根烟,顺势扔给了他和许大茂。
深深的吸了一口,半仰头吐出烟雾。
那一年,李破虏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对手。
抽了一口烟的李破虏,眼睛不经意的扫过院子中央的那张四方桌。
就看见一只小手趁乱间就捻起了桌子上三大爷拿出来的五块钱。
随后消失在人群中,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去而复返的闫埠贵与上前拿钱的贾张氏撞了个正着。
“老嫂子,你这可就不对了。人家李科长说你是不良分子,还真是一点都不冤枉你。这就抢上了钱了?”
贾张氏吊着个眼睛,没好气的说道:“什么抢钱,这就是我家的钱。闫老西,你都捐出来了,还想拿回去?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