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娘家、夫家。
妈妈似乎看开了,不再让自己那么劳累,也学会在乎自己的形象。
我想,就算我离开,她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妈妈的头发白了,我用染发剂一点一点的涂黑妈妈的头发,妈妈老了,妈妈年轻了。
我咳了两声,妈妈转头问道:“感冒了?吃点葛粉不?”
“不吃,难吃。”我摇头说道,“你莫动,我给你染头发嘞。”
妈妈又把头扭过去:“葛粉是好东西,你上班去要不要带点么?”
“带,你给我装车里,少装点。”头发染得差不多,我撕掉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好了,我先上去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喊我。”
唉……
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指不定哪天啊,就一睡不醒了。
张新和爸爸他们在打麻将,却还是回答了我的话:“好!我等下喊你。”
楼下的麻将声成了我的催眠曲,张新给我的房间装了空调,所以冬天,再也不会感觉冷了。
我好像,对这个世界,越来越眷恋了。
久违的梦境,我看见了奶奶。
很温暖的感觉,她说,她的孙女儿受苦了……
我笑了笑,说道:“不苦,奶奶,这个结果,其实我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