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皇端着身子,同时一笑,“请。”
随后,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在百姓的瞩目下往凌天阁而去。
赵云舒一直保持着得体自然的笑容,再加上浑身的金光,衬得她雍容华贵又不失优雅。
两旁百姓见她如此温柔,便毫不避讳大声议论。
“看呀,这就是我们的女皇帝,真漂亮!”
“落落大方,从容不迫,谁说女儿比不上男子?皇上真是给我们女人长脸了!”
“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万岁!”
……
不知是谁带的头,赵云舒所到之处,百姓们竟不约而同陆续跪地磕头。
火皇和土皇看得频频咋舌,未曾想到赵云舒才刚当上皇上,竟如此深受百姓们爱戴。
两人猜想,她一定做了什么拉拢百姓的事,否则百姓们怎么可能接受新皇,还是个女人!
赵云舒朝百姓们不停挥手,心头很是得意,果然颁下的法令一旦传入大家耳里,就没有不支持她的百姓!
黄丰子感受不到赵云舒的喜悦,跟在身旁笑得脸快抽筋了。
“丫头,早知道接个人这么累,老朽就不来了。”
“你可以不来,我必须出现。”赵云舒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话来,“想到后头几日还要跑八趟,我下巴都疼得慌。”
“谁让你自封为皇,现在知道麻烦了吧?”黄丰子摸着胡子讽刺。
赵云舒哭笑不得,“忍着吧,仅此一次而已,熬一熬就过去了。”
黄丰子忍不住笑,“还是你这丫头看得开……”
“赵云舒,拿命来!”
突然,一名刺客手持软剑从天而降,拦在马车前。
赵云舒勒紧马绳,凌厉地俯视着面前之人。
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想起来了!
此人是魏祁轩的心腹,叫什么延安,曾在矿山里见过一面。
“大家都不要被赵云舒的表面蛊惑了,她是个祸害,是个杀人狂魔,我家主子就被她杀了丢在荒山,如今尸骨无存……”
延安高举着剑,愤嫉如仇地瞪着赵云舒,双眼因为激愤而充血变得通红,“她就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暴君!”
“知道我主子是谁吗,是云圣国三皇子,魏祁轩!”
“杀了云圣国皇子?!”两皇顿时受到惊吓,不知所措地互相对视。
云圣国是与梁国并存的大国,赵云舒招惹上了云圣国,难道就不怕当今皇上找她麻烦吗?
是个傻子也不会在关键时刻做这样的蠢事吧!
他们不相信,所有老百姓也都不信。
“皇上杀了三皇子,怎么可能!”
“那可是为民着想的三皇子啊,皇上怎会杀了好人,我不信!”
说到这里,许多百姓已经开始斥责来路不明的延安。
“我们才不信你的鬼话,无凭无据就想挑拨是非,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就是,你是哪里来的奸细竟敢污蔑圣上,当真不想活了,还请皇上速速将他抓起来严刑拷打!”
“严刑拷打!严刑拷打!”
……
整条街道愤愤不平的讨伐之声震耳欲聋,延安顿觉天旋地转,堪堪用剑支撑着地才勉强站住。
铁青着脸扫向众人,“你们、你们包庇暴君,不得好死!”
延安从怀里拿出一把冲锋枪,高举起来让大家看个清楚。
“我有证据,这个东西就是杀了三皇子的暗器,正是赵云舒遗落在犯罪现场被我捡到,而且她手中不止一个,除了她,全天下绝无第二人拥有此暗器。”
延安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到黄丰子腰间上的东西,顿时喜从天上来,“你们看,那老头儿腰上正别着一模一样的暗器!”
众百姓迅速转头去看黄丰子的腰,果然看到一模一样的暗器。
现场皆是一片哗然!
黄丰子脸色一变,快速用衣袖遮住冲锋枪,愧疚地靠近赵云舒,“丫头……老朽也不知会发生此事,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别着急,等他把戏唱完。”赵云舒一直淡然地注视着延安,之所以没开口为自己辩解,就是想看看此人究竟还有什么大招。
“国主,现在该怎么办?”言轻骑马上前,双眼死死盯着延安手中的暗器,最终泄气转头望着身侧之人,“难道那个暗器真是国主不小心丢失的?”
“我没丢。”赵云舒摇头,她也很想知道延安手中的冲锋枪从何得来。
沈清?
恐怕只有他能做出如此逼真的枪了。
看着满城百姓投过来质疑的目光,黄丰子感到非常不安,“你再不解释,就没办法收场了。”
这种被冤枉的感觉他太熟悉,过往之事历历在目,他不想赵云舒也倍受世人唾骂。
赵云舒却依然不紧不慢,“你们放心,我自然有后招。”
“什么后招?”言轻和黄丰子不明所以。
赵云舒冷笑,“当然是揪出幕后主使的后招。”
若此人背后无人支持,他又如何能全身而退?
豁出命为魏祁轩报仇?
小主,这个章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