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对象就是老子我!
周越内心呐喊,却说不出口,满腹哀怨化作动力,跑到训练场练体能去了。
他现在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哪儿,早知如此,当年说什么也得阻止她念军校。
可……
他自己不也上的军校吗?
有什么资格不让她读?
挫败、烦躁使得他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个度。
李海洋察觉到不对劲,也识相的闭了嘴,陪着他在操场上尽情挥洒汗水。
而此时的办公楼上,长相靓丽,气质不俗的白芸一脸不爽的怒视着周越离开的方向。
“行了,你就放弃吧,原以为他之前跟我说的是推托之词,如今看来,十有八九是真的。”
空军航空兵某部副参谋长,苦口婆心的劝自己的女儿。
白芸的目光始终没离开操场上的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目光中带着势在必得。
“爸,你觉得我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吗?就算他有喜欢的人又如何?出现过吗?
与其因为一个可能不存在的人放弃,还不如多尝试感化他,我就不相信,他的心是石头做的。”
身为指挥员,白胜利还从未这么无奈过,“你母亲是不会同意的!”
周越说白了也是个泥腿子出身,就算自身足够硬气,优秀,可依旧配不上他家白芸。
“我妈当年不也不顾外公外婆的反对,找了爸爸您?还为您生下两儿两女?
所以……她有什么理由反对我找周越?”
白胜利被女儿回怼,登时不高兴了。
“你拿我跟周越比?我家祖上好歹风光过,出过宰相嫔妃,要不是打鬼子打散了家族,你爸我现在,”
不等白胜利把话说完,白芸目光一沉。
“爸,你得记住,你家是八代贫农,可不是寒门贵子!
当初,靠着你贫农的身份,和正值上升期主动伸调到偏远地区,才保住了我妈。
现在局势又开始乱了,你要是还拿身家背景说事儿,就不怕被人举报?”
此话一出,白胜利立时被噎得说不出话,白芸拎上自己的小包包,冲着他冷哼一声。
“我找个身份背景干净的,对目前的局势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白胜利看着女儿踩着小皮鞋咯噔咯噔的优雅离开,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还没有我闺女看的明白。这么说来,周越这块儿肉,她是势在必得了?”
只是……
如果周越当初跟他说的是真的,他的对象真是出任务去了,这么做岂不是寒了手底下人的心?
不行,“我得再托人介绍多一些青年才俊,免得我这闺女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他实在想不通,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工作还是一般人干不来的艺术家,怎么就瞅上周越这个闷葫芦了?
他承认,周越长得是可以,可比他好看、比他学历高、又有家世的人也不是没有,她看上他啥了?
白芸在单位说一不二惯了,家里也保持着男女平等的家风,她的骄傲、野心、自律自强甚至胜过她的哥哥们,她比周越还大两岁,这些年谈过四五个对象,可谁都没有周越身上那股子野劲儿。
别的男人看她的目光充满欲望,而他,呵呵,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是白芸从未遇到过的现象,所以他成功引起了她的兴趣。
而随着深入了解,她也渐渐发现这个男人的脾性越来越对自己的胃口。
今年二十八岁的白芸,把周越定为自己即将攻克的难关,他越是对她不理不睬,她越想征服他。
远在岛国的小酒,还不知道自己的越哥哥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
岛国的高中没有补课一说,你如果想补,就在课外补。
因为已经是毕业班,所以补课几乎成为假期必备操作。
甚至同班同学里,有好几个学生想要和小酒组建学习小组,一起学习。
“不好意思啊,我假期找了兼职,我得赚钱挣学费,甚至还得租房子住。”
“那你住我家啊,吃住全免,你替我补课就行。”
小酒客气的婉拒:“实在不好意思,我代课的孩子比较多,实在是空不出多余的时间了。
况且开学前还要进行为期二十天的集训,你们还是另外找人组团吧!”
暑假时间长,她想将空间里有用的资料转送回国,要是留在她这儿,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万一这些资料能现在派上用场呢!
她先去机场了解了下航班信息,这才想起来两个国家还未建交,想要飞行回国比较麻烦。
至于港口那边的贸易往来,自古以来就有,综合考虑,还是得走水路。
她在港口应聘了一份临时工的工作,主要负责打扫卫生,包括船舱内外。
临时工七天就要换一批,幸运的是,这七天她已经打探好前往我国的主要船只,以及停留港。
等临时工结束,借着黑夜的掩护,偷溜上船后,进入空间。
空间时间缓慢,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船靠岸了,等他们卸完货,还要装载从我国进口的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