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她还告诉我卢平教授读书的时候拒绝了我妈妈,因为他是个狼人,所以不肯接受我妈妈的感情。他也用同样的借口拒绝了朵拉。”阿斯莱莎光顾着看外面的卢平和莉拉,倒没注意哈利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更加震惊的神情,还在自顾自地说,“难怪三年级的时候帕瓦蒂说他看我的眼神太温柔了。” 这下哈利也想起三年级时,卢平谈论起莉拉的样子。那时候他很悲伤,原来这悲伤是源自于遗憾。 - 屋外,莉拉和卢平谈论的其实也是一样的事。 “你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莱姆斯,而不是总在自责、总在逃避。” 透过他被岁月刻蚀的眉眼,莉拉看到的还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虽然也是掠夺者,顽皮淘气,却又温和有礼,博学善良。他总是比同龄人冷静稳重,莉拉当年爱的、痛恨的,就是卢平的稳重和冷静。 如果他不那么稳重冷静,不总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那么深奥,他们就不会错过。 但现在谈论如果未免好笑。 “我不能,莉拉。唐克斯还年轻,她只是被朝夕相伴和并肩作战搞昏了头,等她清醒过来她就会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有多错误。”卢平摇了摇头。 莉拉很少生气,但现在她因为卢平的执迷不悟而窝火。 “你当年拒绝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只是迷恋你展现给我的好的一面,我还没有看过你卑劣的、肮脏的一面。你说我只是误把友情认□□情,你也说我不清醒。”莉拉的口气重了些,一句一句比冬夜风还要冷,在卢平的心上划开一道道难以愈合的口子,“你用当年拒绝我的那副口气拒绝了朵拉,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有多自私?莱姆斯,你又用你的自以为是毁了一段合该美满的感情。” “我接受她才是残忍、才是自私。”卢平也有些激动,苍白憔悴的脸泛起红晕,“我们差了十三岁,她是你和西里斯的外甥女,她年轻、漂亮、朝气蓬勃,而我呢?我又老又穷又危险,我凭什么答应她?” “你真顽固,莱姆斯。”莉拉的眼里蓄着泪水,又失望又无奈又气愤地看着卢平,“你总是用自己的那套说辞否认别人的真情,你总是要用刻薄恶毒的话把一切搞得更糟才肯罢休。无论是我还是朵拉,你都是那样绝情,不给我们机会,也不给自己留退路。” “我不需要给自己留退路。”卢平苦笑着,“唐克斯很快就会像你一样,找到一个英俊高大的巫师结婚,组成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们会有很多孩子,他们的孩子最后会去霍格沃茨读书……至于我,我已经打算好了我的余生。如果我能活到黎明,我将继续远行;如果我等不来黎明,便让我走个干净。” “你什么意思?”莉拉脸色一变,声音都跟着拔高了几度,“莱姆斯,别跟我说你要去寻死?” “我要去狼人群中卧底,明天就走。狼人们并不完全服从芬里尔,这是个好机会,我可以想办法说服他们站在邓布利多这边。”卢平站的笔挺,像个悲悯的圣人,高尚又无情,“邓布利多给了我平等和宽容,他让我更体面更有意义地活着,我尊敬、敬爱他,该是我报答的时候了。” “莱姆斯,你就是个懦夫!”尼法朵拉拉开门,气冲冲地走过来,她原本平顺的暗棕色头发又炸开了,“什么英俊高大的巫师?什么幸福美满的家庭?谁给你的权利决定我的人生?” 莉拉没说话,但明显是赞同尼法朵拉的。因为性格使然,她骂不出什么话来,也不太擅长表达愤怒,但尼法朵拉都帮她说了。 “唐克斯,你——”卢平错愕之余,捕捉到餐厅里一闪而过的三个人影,一时间因尴尬而语塞。 “我从认识你的那天我就知道你又老又穷又危险,可我还是爱上你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爱你?你都没有,你只想着你自己,用你以为对我好的方式把我推开!”尼法朵拉看起来就像要咬掉卢平的鼻子,“你知道什么才是对我好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莉拉觉得自己应该退场,她默不作声地抽身离开,进屋的时候,克利切递给她一杯温牛奶。 “谢谢,克利切。” “这是老克利切应该做的。”克利切恭敬地垂着头,“您应该去烤烤火,莉拉小姐,外面太冷了。” “我会的,克利切,你也注意保暖。”莉拉看见克利切身上的新衣,想起饭前赫敏连哄带骗的那套说辞,带上笑意,“圣诞快乐,克利切。” “圣诞快乐,莉拉小姐。” 壁炉前,西里斯、哈利和阿斯莱莎都在,西里斯和哈利在下巫师棋,阿斯莱莎在旁边捣乱。 西里斯看见她坐过来,笑着挑起眉:“我还记得当时上学的时候,你被莱姆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