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蒋志杰到底在什么地方?”
想到自己母亲的下场,蒋南天看着面前的女人就无比厌恶,耐心也一点一点告罄。
爱情?
如果爱情真的这么伟大,那就让他看看,这对奸夫淫妇的爱情有多伟大吧?
蒋南天紧紧抓着杨佳丽的头发,目光狠戾地看着蒋鸿鹄。
“从现在开始,我问一遍没人回答,我就切断一根这个女人的手指!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的嘴到底有多硬?”
蒋南天说完,从旁边拿过一把匕首,压在杨佳丽的小拇指上。
“蒋志杰在什么地方?”
“不……不要……”杨佳丽惊恐地看着压在自己手指上的刀刃,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对面的蒋鸿鹄面色铁青地看着蒋南天,仍是咬紧了牙关,不肯透露分毫蒋志杰的位置。
蒋南天冷笑道:“很好,我很欣赏你们的骨气,希望你们可以一直这么有骨气。”
说完,手掌用力向下一压。
“咔嚓”一声,杨佳丽左手的小指应声而断,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房间。
“啊——”
蒋鸿鹄闭上了眼睛,不忍去看。
蒋南天看着蒋鸿鹄那张虚伪的脸,眼底满是嘲讽。
“蒋志杰在什么地方?”蒋南天将手上的匕首移到杨佳丽的无名指上,再次问道。
“我……我不知……道……”杨佳丽脸色惨白地回答道。
蒋南天倒是有点佩服这个女人了,竟然真的可以为了自己的儿子牺牲至此。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依旧改变不了这个女人害死了他母亲的事实!
“咔嚓!”
“啊——”
又是一声惨叫,这次之后,杨佳丽的声音突然消失。
蒋南天看着晕过去的杨佳丽,松开抓着杨佳丽手腕的手,拿起放在旁边的手帕,缓缓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
“佳丽!”蒋鸿鹄看着瘫软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杨佳丽,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慌乱。
蒋南天冷笑道:“呦,现在急了?刚才我断他指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急?虚伪!”
“畜牲!”
听到蒋鸿鹄骂自己出声,蒋南天一点也不生气,冲着蒋鸿鹄勾起嘴角,低声唤道:“老畜牲。”
“你……你……”蒋鸿鹄被气的不轻,看着像是要背过去。
“你可千万别被气死了,不然你养在外面的那个小畜牲可就彻底没人罩得住了。”蒋南天在蒋鸿鹄的耳边轻声说道。
硬是把差点气晕过去的蒋鸿鹄又给气醒了。
蒋南天嗤笑一声,回头扫了一眼昏迷过去的杨佳丽,对手下的人说道:“把人看好了,别让死了。”
“是!”
蒋南天又指了指蒋鸿鹄,“这个带回房间,盯紧点。”
“是!”
蒋鸿鹄现在虽然落在他的手上,但是蒋南天可不会以为他真的没有后手。
蒋鸿鹄把钟家改姓蒋,这么多年,一直紧紧握着手上的权力,如果不是出现一个西城区的势力抗衡,也不会这么容易被他压制。
他们两个人在G市这个权利的漩涡里拉扯这么多年,始终没能有个结果。
蒋南天无法彻底扳倒蒋鸿鹄,蒋鸿鹄也无法把蒋南天手上的权力收回。
如果不是这次蒋鸿鹄自己作死去对付祁肆,也不会同时惹了薄雁栖跟祁妄。
即便现在蒋鸿鹄落在了蒋南天的手上,蒋南天也不敢真的掉以轻心。
这老东西不可能就这么认命,到现在都不肯吐出蒋志杰的下落,估计还有后手。
……
医院这边,医生在给祁肆检查嗓子。
薄雁栖看着这群白大褂围在祁肆的身边看了半天,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商量了半天,愣是没有一个结果,脸色难看的要命。
祁肆握着薄雁栖的手,轻轻捏了捏,以作安抚。
薄雁栖看向祁肆,压抑住心头的怒火。
半晌后,几个人似乎终于商讨出了一个结果。
“薄先生。”头发已经半白的医生表情略显为难地看着薄雁栖。
薄雁栖皱眉道:“有结果了?”
医生回答道:“根据我们初步判断,祁少爷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并不是因为嗓子受损,而是心理原因导致。
可能是看到了什么熟悉的场景,导致产生强烈的心理压力,或者是某种心理暗示,导致心理性失语症。”
薄雁栖听得眉头紧锁,“说了半天都是废话,我只想知道怎么治?”
“这个……”医生擦了把冷汗,心虚地说道,“这属于心理学的范畴,可能得去咨询专业的心理医生。”
他们这群外科的医生也解决不了心理问题啊!
“你们解决不了?”薄雁栖轻笑着问道。
“嗯嗯嗯!”医生们狂点头。
下一秒,薄雁栖冲着几个医生怒吼道:“解决不了不会去找能解决的人来?!”
就连祁肆都被薄雁栖的突然发难吓得一哆嗦,握着薄雁栖的手都不自觉紧了紧。
薄雁栖感受到祁肆的反应,声音一顿,下一秒声音温和不少。
小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