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雁栖,你说实话,你上这个节目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祁肆坐在薄雁栖的腿上,一脸严肃地看着薄雁栖问道。
有句话说的好——既然无法反抗,那就躺着享受。
既然无法挣脱薄雁栖的束缚,那也不能累着自己。
反正薄雁栖的腿坐起来可比冷硬的板凳舒服多了。
薄雁栖像个变态一样,将头凑近祁肆的脖颈处,轻嗅着祁肆身上的味道。
“宝贝,你喷了香水?怎么那么香?嗯?”
薄雁栖说的声音低哑地在祁肆的耳边响起,微微沙哑的声线听上去又欲又色。
祁肆皱着眉,伸手推开薄雁栖的头,“你别这么变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别转移话题!”
“什么问题?为什么来参加节目?”薄雁栖反问道。
“你明知故问。”祁肆一巴掌拍开薄雁栖伸向自己腰间的那只手。
薄雁栖顺势收回手,转而去撩祁肆的头发。
就跟多动症患者似的,那只手就是没办法停下来不动。
祁肆不胜其扰。
“别动!再乱动把你手砍了!”祁肆凶狠地看着薄雁栖说道。
薄雁栖的手停在祁肆的耳旁不动了,但是手不动了,不影响嘴上继续输出。
“你忍心吗?砍了我的手,你不心疼?”
“不心疼,你老实点!先回答我的问题!”
薄雁栖见祁肆这么执着于这个问题,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上节目什么目的?这还需要我回答吗?我的目的不是表现的很明白吗?我就是想你了,想借这个机会跟你多见见。”
祁肆闻言,诧异地看着看着薄雁栖,“就为了这?”
薄雁栖闻言,一脸幽怨地看着祁肆,“那天以后,我们多久没见了你算过吗?”
祁肆一怔,还真认真回忆了一下,“也没有几天吧。”
总共加起来还没有一周。
他从薄雁栖那儿回去之后,在家休息了没两天,就赶过来拍摄节目。
所以要说他们两个分别很久,倒也没有吧?
只是很显然,在此刻的薄雁栖眼中,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么一换算的话,那确实是很久不见。
祁肆嘴角抽搐,“我不是都说了,等节目结束,我就去见你,你至于这么几天都等不及吗?”
“嗯,等不及。”薄雁栖点头,一点也不心虚。
别说祁肆无语,旁边围观的PD都被薄雁栖跟祁肆的对话给惊得下巴合不上。
“薄雁栖,薄三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人格障碍啊?你以前就是这么粘人的吗?”祁肆不敢置信地看着薄雁栖。
他真的很难想象薄雁栖对谁都是这么黏人的样子,怎么想都觉得很恶寒。
薄雁栖却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看着祁肆反问道:“我粘人吗?”
祁肆深吸一口气,“我们好好谈谈,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公开?”
薄雁栖目光灼灼地盯着祁肆,“可以?”
祁肆张了张嘴,想说不可以,但是又觉得如果自己这么说了,薄雁栖接下来一定会在节目里搞事情。
与其到时候薄雁栖背着自己搞小动作,防不胜防,还不如干脆就答应薄雁栖。
这样至少祁肆可以提前知道薄雁栖想做什么,也会有个心理准备。
“可以公开,但是你不能擅自行动,你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得先跟我商量。同意的话我就答应公开。”祁肆看着薄雁栖一脸认真地说道。
“同意。”薄雁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同意了祁肆的提议。
祁肆嘴角一抽,明明是自己的提议,但就是有一种自己被占了大便宜的感觉。
……
【什么情况?祁肆跟薄三爷的直播间怎么黑了?】
【啊?不是吧?我专门为了薄三爷来的,你给我整这?】
【别一会又跟我说是节目组的设备坏了(黑脸)】
【向钱冲我跟你讲,这次还这样玩我就真的生气了哦。】
【我那么大个直播间呢?说话!】
……
祁肆跟薄雁栖的直播间突然没了,蹲在两人直播间里的观众们怒了。
这看得正激动呢,突然画面就没了。
就好像是办事的时候,眼看着要登顶极乐,外面突然冲进来一群穿制服的。
这酸爽,绝了!
于是直播间里的粉丝们疯了。
祁肆跟薄雁栖的直播间没了,可是其他人的直播间还在,节目组的官博还在。
这群人立刻就冲了过去,开始疯狂输出。
向钱冲也没有办法啊!
薄雁栖作为节目组现在最大的金主,他说把直播给关了,谁敢不听?
到时候一个不高兴直接撤资,他还玩个锤子?
就在向钱冲急得团团转的时候,祁肆跟薄雁栖那边的直播间终于再次亮了起来。
导演松了一口气,但包厢内的跟拍PD却是捏了一把汗。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两人的直播间重新开启,所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希望直播间的观众们跟导演能够撑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