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玄陵恰似离弦之箭般回到了大殿之中,只见他双手犹如捧着稀世珍宝般托着几卷竹简,一脸虔诚恭敬地迈向天帝。
天帝见状,赶忙开口言道:“爱卿快快请起!”
玄陵闻听此言,起身如疾风般走到天帝身旁,然后战战兢兢地将手中的竹简呈递给了天帝。
天帝命人接过竹简后,将其拿到自己面前,缓缓展开竹简,如饥似渴地仔细阅读起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天帝的脸色逐渐变得恰似那阴云密布的天空般凝重,眉头也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原来,这些所谓的钟灵儿手札并非如众人所想那般,记录着她自己的生平。实际上,它们更像是一本曦瑶神君的传记,详尽地记载了曦瑶神君前两世的所有经历和故事。特别是关于曦瑶神君下界历劫成为钟无殇的那一世,手札中的描述更是细致入微得如同显微镜下的细胞,甚至连每天放屁的次数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天帝仅仅粗略地浏览了几页,心中便已掀起惊涛骇浪,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摇摇欲坠,但他还是努力强装镇定,将竹简递给了天后,并面色严肃得恰似包公审案般看向玄陵。天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一般,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压迫感。他注视着玄陵,缓缓开口道:“玄陵,本帝对你手中的那几卷钟灵儿手札十分感兴趣,不知道爱卿是否愿意割爱呢?”
玄陵闻此言语,心头犹如被重锤猛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但他迅速定了定神,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他毕恭毕敬地回答道:“陛下既然钟爱,那便是臣无上的荣光。这本手札理当敬献给陛下。”
天帝听后,满意地颔首微笑,嘴角微微上扬,宛如春日绽放的花朵。然而,他那深邃的眼眸深处,却如平静湖面下的暗流,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警惕之色。毕竟,玄陵已然阅览过这本手札,这无疑意味着小雪依的身世之谜或许即将被揭开。他决不能让自己的爱女被那个人带走,因为她是他和云儿的爱情结晶,绝非什么曦瑶神君!
想到此处,天帝的目光仿若钢铁般坚毅。他环视了一下在场的大臣们,然后高声说道:“诸位爱卿,今日乃是本帝爱女张雪依的周岁之喜。原本,本帝意欲让雪依在这大殿之上举行抓周之礼,但奈何天后身体稍有微恙,故而这个计划只能暂且搁置。”本帝需陪天后与孩子先行返回寝殿歇息,爱卿们,大可继续开怀畅饮,畅谈天地。
听话听音,天帝这寥寥数语,犹如黄钟大吕,言外之意便是:今日的周岁宴已然结束,主人皆已离去,客人若继续逗留,岂不是有失礼数?众神仙和官员们纷纷向天帝和天后躬身施礼,拜别而去,最后只剩下一个娇小的身影,不是洛天又是谁?洛天向着天帝和天后各行了一礼,面露忧色,焦急地问道:“帝父,帝母,这是怎么了?”
“天儿,你这孩子,真是让老娘操心啊!”天后宠溺地看着儿子,眼中满是疼爱。“老娘什么事都没有,倒是你,身体可有不适之处?”
天儿连忙摇头,微笑道:“母亲放心,孩儿一切安好。只是孩儿不愿让人知道我是你们的义子,怕自己的命格会给你们带来不利,也担心那些人知晓后会指责你们徇私舞弊。”
天后轻轻叹了口气,抚摸着天儿的脸庞说道:“傻孩子,我们收你为义子,那可是真心实意地喜爱你啊!无论如何,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天儿感激地望着天后,心中充满了温暖。他知道,天后对他的爱是无私的,而他也愿意用自己的方式来回报这份爱。
这时,天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关切地问道:“天儿,今日你妹妹雪依为你净化了身上的煞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通体舒畅一些?”
天儿点了点头,露出一抹笑容:“多谢母亲关心,孩儿确实感觉好多了。”
天后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天儿的肩膀:“那就好,以后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母亲哦。”
接着,天后温柔地看着天儿,轻声说道:“天儿,以后不要再叫我们帝父帝母了,就叫父亲母亲吧,这样听起来更亲切。”
天儿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好的,父亲母亲,孩儿记住了。”
天后满意地笑了起来:“这才乖嘛。”她拉着天儿的手,笑着说:“天儿,你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等会儿你妹妹还要抓周呢。”
天儿好奇地问:“抓周?那是什么?”
天后耐心地解释道:“抓周就是在孩子周岁时举行的一种仪式,通过让孩子抓取物品来预测他们的未来。我很想看看我们的小雪依能抓到什么东西呢,真期待呀!”说完,天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天儿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看着天后,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心想:不知道妹妹会抓到什么呢?此时,宫殿内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祥和的气氛。宫女们忙碌地准备着抓周的物品,有书本、笔墨、琴棋、珠宝等。一切准备就绪后,雪依被抱到了放置物品的地毯上。她眨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天后轻轻地鼓励着她:“小雪依,快去抓住你喜欢的东西吧。”雪依似乎听懂了天后的话,伸出小手,向着自己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