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他们是如何生活的。
在一条小溪边上,肖恩看到了普韦布洛人用泥砖做的小屋,他们虽然是印第安人,但已有上千年的定居农耕史,他们没有忘记自己的传统和手艺,这里的村落排列整齐看上去整齐坚固,十分美观。
在不远处的山林里有一片被伐出来的山地,那里层层叠叠种植着玉米,南瓜和大豆,那些印第安人穿着虽然陈旧但干净的棉布衣服或长裙,脸上身上一副祥和的气息。
他们自给自足,似乎过得很好。
罗宾和肖恩来到酋长的长屋跟前,把马上的物资卸了下来,肖恩打开了一个布包,里面崭新的棉衣、针线盒与各类便携的采集工具、农具和鞣制工具就露了出来。
围观的普韦布洛人立马惊喜地叫了出来,不过他们没有一拥而上哄抢成一团,而是静静地等组长从屋子里出来。
出来的是个编着细辫的枯瘦老人,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棉服,戴着繁复的鹰羽头冠,脖子上还戴着鹰翅骨串成的长项链,一副宝相庄严德高望重的样子。
“欢迎,欢迎远道而来的朋友们,感谢你们带来的礼物。感谢万灵,你们的到来是风和大地给我们的馈赠。”族长弯腰感谢他们的到来,嘴里的英语说得倒很棒。
罗宾只是点头迎合,肖恩则双手合十用印第安语给族长问好。
族长一下子震惊起来,他上前拉住肖恩的手,用印第安语叽里咕噜地说了起来,只是肖恩一句也听不懂,翻来覆去只会说个“你好,吃了吗,身体还好,再见。”
族长又失望起来,换回英语问起话来:“年轻的雏鹰啊,你是哪个族裔的后代?你还能离开保留地四处流浪吗?”
“额,我是华人,来自大洋的东边。”
族长更加失望了,他喃喃自语道:“好吧好吧,印第安人挪动了大地母亲的土地,就像移植了一棵老树,它不会重新开花抽条,只会枯萎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