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果然,我知道你会来。”
他艰难地张开了口,那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带着一种沙哑而又虚弱的感觉,就像是被砂纸磨砺过一样,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这声音听来似乎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力量和生机,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季谚桉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缓慢,像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将它们吐出来。
“季谚桉,你到底想说什么,现在你手里已经没有威胁我男人的筹码了。”
当黎陌说出“我男人”三个字的时候,封栖迟的表情微微变了变,心里暗爽了好久。
“让他出去,我只跟你说。”
季谚桉连个正眼都没给过封栖迟。
“不行!”
“好了封栖迟,你先出去,他现在都被绑住了也没力气挣脱,不会有事的。”
封栖迟冷着一张脸,一步三回头地不放心,最后还是黎陌一点点把他推出的房间。
“有事就喊,听见没有,别让我担心。”
“知道了知道了。”
门关上后,黎陌坐到季谚桉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彼此面对面注视着。
“现在说吧,到底有什么事要单独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