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二人甜甜蜜蜜的,都默契的不提关于解药的事。
把黎陌哄睡之后,封栖迟又悄悄离开了,他去找了季寒舟。
封栖迟没有提前跟季寒舟说,连保镖都没带,一个人驾车来到季寒舟的住所。
———
客厅里,封栖迟给自己倒了杯水,说明了来意。
季寒舟穿着睡衣,脸上带着点无奈。
“你说你要找我帮你作弊?”
卸去易容的妆容后,季寒舟恢复了他原本的容颜。
他的面庞带着东方骨相的特点,棱角分明却不失柔和。眉毛浓密而不失英气,眉下是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似藏着万千星辰,深邃而明亮,只一眼便能让人沉沦其中。
高挺的鼻梁如同山峦般挺直,一举一动间都彰显着他的自信与从容。薄唇轻抿,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像个温润如春风拂面的公子哥。
“你听力没问题,不用跟我重复一遍。”
封栖迟的脸上早就没了在黎陌面前的柔情, 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忧虑。
季谚桉只给了两天时间,两天后的晚上就得赴约去赌场了,关于黎陌的事,封栖迟不敢冒险也不能冒险,他输不起。
这么短的时间内想从头学是不可能了,据季寒舟说,季谚桉牌技不错,之前他在拉斯维加斯待过,这种赌局没少参加,他的水平绝对在封栖迟之上。
拉斯维加斯,这座被誉为“罪恶都市”的城市,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美国内华达州的沙漠之中,它以其无尽的奢华、博彩业的繁荣和夜生活的绚烂而闻名于世。
在那里,灯光闪烁的赌场昼夜不停地运转着,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和冒险家们。
赌桌上的筹码堆积如山,人们怀揣着财富梦想,渴望一夜暴富
这背后隐藏着无尽的贪婪与风险,许多人在此输得倾家荡产。
大家都说夜幕降临,拉斯维加斯的夜生活才真正开始。
拉斯维加斯,一个充满机遇的天堂,也是一个潜藏危险的地狱。在这个纸醉金迷的环境中,每天都有人在这里沉沦、堕落。
封栖迟知道这东西碰不得,所以基本不去赌场,他会一点扑克牌,这还是因为之前被齐彦拉去聚会的时候教的。
“怎么会想到找我帮忙?”
“废话,现在还有别人能有胜算在季谚桉眼皮底下做手脚的?别装,我知道你有办法。”
“封栖迟,作弊这招数,你以前可从来不做的。”
季寒舟手中轻轻晃动着红酒杯,杯中的红酒随着他的动作在杯中旋转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旋涡。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握着酒杯的姿势优雅而放松,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一杯酒,而是整个世界。
他的眼神专注地盯着酒杯,似乎在透过酒红色的液体看到了什么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每一次晃动酒杯,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和节奏感。
“我没有选择。”
封栖迟坐在沙发上,他那双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男人的眼神里满是深沉和忧虑。
季寒舟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笑着说:“好吧,既然你都求到我这儿了,更何况是关于黎陌的,当然不能拒绝,不过,我有个条件。”
封栖迟皱起眉头,问道:“什么条件?”
季寒舟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说:“如果你赢了这场赌局,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情,等你赢了再说。”
封栖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说:“好。”
季寒舟跟封栖迟一样,都是商圈里的顶级“猎手”,两个男人都会在做事前下意识的权衡利弊,季寒舟提出要求,封栖迟并不意外。
季寒舟站起身来,拍了拍封栖迟的肩膀,说:“不保证百分百成功,你还是要先学一点技巧,最起码的规则都得会,现在就开始吧。”
“别废话,教吧。”
封栖迟喝了口茶,随后脱了西装外套,挽了挽袖子,他故意挑黎陌睡觉时间就已经做好通宵“临时抱佛脚”的准备了。
季寒舟平时的社交能力比封栖迟要强的多,以前也没少混迹于各种社交场合,大大小小赌桌上的玩法他都会一点,至于封栖迟能学会多少就看他自己的悟性了。
在大多数赌场游戏中,都是荷官负责发牌,荷官会按照特定的规则和顺序将牌发给玩家。
也就是说在洗牌期间,玩家是无法触碰到牌的,玩家可以选择下注的金额和位置。下注的方式和金额因游戏而异。
根据游戏规则,荷官会进行开奖或结算。一般是通过比较牌型、计算点数或其他方式来确定胜负。
季寒舟大概简单的讲述了基本规则,随后就像变魔术一样手里突然出现一副扑克牌,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握住那副崭新的扑克牌,骨节分明,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只见他轻轻一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洗牌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手腕优雅地翻转,扑克牌在他手中像是被施了魔法,快速而有序地交错、穿插。
那清脆的纸牌碰撞声,仿佛是一曲独特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