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
景元在神策府的后院来回踱步,星没有给他答复。他此刻只能希望神金剑确实可以击败所有巡猎令使,不然...他可能就要一人管理六个仙舟了。
越想他就越慌,罗浮这个摊子已经足够他头疼了,再来五个同类型的...他可能撑不了太久。
“嗯,星穹列车那边根本没有回复我,而白露说一睁开眼睛就到了现场。符卿算了一夜什么都没算出来,那几个在牢里的罗浮龙师都快被刺激到蜕生了...此乃死局啊。”
景元看着匣子里的金色宝剑,他在做心理斗争。
毕竟这把剑是收不进他的命途空间里,只能收进彦卿的命途空间,换句话说,这是彦卿的号。
“哎,为了联盟的未来,我还是带上它吧。”
庇尔波因特——克里珀之柱II
“弗莱明,你觉得我算存护的一员吗?”
“启行,你怎么了?你在怀疑自己?你对琥珀王的信仰我可是一直都看着,你若不算存护的一员,那公司可能就没几个人了。”
“没有,只是...好吧。我的确在怀疑自己。我曾经信仰阿基维利,但祂陨落了。于是我信仰存护,我想存护一切即将逝去之物。但现在阿基维利回来了。”
“你想离开公司再次成为无名客?”
“我有过这个想法。”
东方启行在这时候非常的诚实,他不想再因为谎言伤害任何人。
而弗莱明已经看透了世界的本质,弱者服从强者,至始至终都未曾改变。从黄昏战争,到现在的星际时代。
“你为什么不能全都要呢?就像陨晶一样。虽然陨晶亵渎了琥珀王,但我也没有取消他董事的身份。”
“弗莱明...”
弗莱明看着东方启行的样子,他感受到了除了存护,东方启行身上还有一股他曾经感受过,但很陌生的力量。
“启行,你衣服里有除了基石以外的东西吧?是开拓的赐福?还是陨晶的赐福?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基石——血琥珀,只要它还闪亮着,就代表你依然是存护的一员。”
东方启行拿出他的基石,那血色的琥珀握在手里是如此的温暖。
“嗯,我依然是存护,但也是开拓。对吧,弗莱明...”
弗莱明笑着在抽屉寻找着某样物品。
“哈哈...当然,比如市场开拓部的那个傻子,虽然他已经走到尽头了。”
东方启行看着弗莱明这突然反常的样子,他感觉他可能要被灭口了。
“弗莱明,你什么意思?”
东方启行握着手中的血琥珀,双眼充满了审视与谨慎。
弗莱明从抽屉里找出一份文件,对着东方启行笑道。
“哈哈哈,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没什么意思,我把开拓部送到你的手下,由你全权管理。如何?这样你既能存护,也能开拓。”
“这...奥斯瓦尔多?他怎么了?”
“很简单,他死了。暗棋有七,而他是其中之一。”
血琥珀的光芒透过东方启行的手掌照在弗莱明的脸上。
“我知道,可为什么七个人只有他死了。”
“呵呵,别急我早说过把基石和身体分开,他和钻石两个非得用石头作为自己的心脏。其他的人只是虚弱,而他们是命不久矣。
钻石是令使,他这么做我不干涉,而那个傻子...以为这样可以得到琥珀王的恩赐,可笑至极。”
“是这样...”
静静等待15分钟,终于时间到了。
“时间到,来来来,巡猎丰饶得隔开,不然肯定得掐起来。等等,猎药算哪边的?
算了,给他安排到丰饶那边,不然牢景等会就炸了。
存护...公司高层不会全部都来玩吧?均衡的话,那俩神金小伙肘完了没?我看看....”
令使快乐洞——
“还差最后八百二十四下,莱克,我相信你能行的。虽然我好像感到了一丝丝的疼痛,但只是这种程度是打不垮你我之间的兄弟感情的!”
莱克早就听不见了,自他躺下的那一刻,他就几乎失去了五感。
他在做一个漫长的梦,梦里的他从学者到老师再到教授,他的每一天都很充实,他梦里的天空是那样的蔚蓝.....
(致敬传奇耐肘王——仲裁官牢克)
“你们俩是真的有仇啊。无所谓,表演开场!有请第一批,锤子哥的爱珀们!”
存护的观众席上,骤然出现了一群人,有一部分是筑城者,有一部分是其他星球上受过克里珀祝福的人,还有公司和贝洛伯格,比不朽那边的人还多,主打一个众志成城。
而星,也在存护那边。
此刻的她如坐针毡,手上是帕姆烤的蛋糕,嘴边还有一点没擦干净的奶油。
看着周围的熟人,她有些绷不住了。
“欸,是你啊?原来你也是琥珀王的信徒吗?我记得你们列车组是信仰的开拓星神。”
布洛妮娅看着星问道。星也是懵的,她吃个蛋糕惹谁了?啊?给她丢狼窝里了,除了贝洛伯格和那些被存护的星球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