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看到较近那处农田上的老人跌了一跤,泥水糊了一脸,却只是草草抹了一把,又接着继续割稻了。
同一处田地上,还有三个小孩也在笨拙得帮忙。
她抬头望天,心道,幸亏这会子没打雷,否则,这些田地里的人太危险了!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辛辛苦苦侍弄土地半年,一场雨就能够将这场辛苦磨灭掉大半。”
秦氏没看到那些细节,但看到那些渺小的人在泥水里挣扎夺粮的大场景后,也很是感慨。
“农民大半都是靠天吃饭,天气好,丰收,天气差,颗粒不收。只能说,今年农民的运气实在不好。”
郑晴琅点点头,心里寻思,“要是这个时代有杂交水稻就好了,至少一年丰收,可以让农民吃饱饭。”
两人沉默着走到了村长家,还未进去,已经听得里头有许多乱糟糟的声音。村长家的大门只是虚掩着,两人推门进去,很快就来到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