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大家听罢,也觉得有理,这才不再争先抢后上牛车,而是站在一旁目送他们离开。
等牛车带人走远后,人群中突然有人忧心忡忡说道,“听村长说,成锐是上午被镰刀划了一下,中午就成这样了。去年新平村是不是也有一例,壮得跟小牛犊似的大汉,平常没病没痛的,只是被镰刀割了一下,半个月后,人没了……”
“呸呸呸,别咒人了,成锐是文曲星转世,自有神明护佑,怎么可能是这种病症,应该就是中了暑气,回头喝上几服药,就好了。”水生叔的媳妇田氏忙反驳道。
也有人觉得事情并不简单,附和前头那人,“就早上那会儿,太阳也不大,怎么可能是中暑了呢,我倒觉得更像新平村那人……”
不等田氏再说什么,就另有人开始咋呼起来,“哎呀,要真是这样,那老村长可真够惨了,好不容易养了这么个好儿子,要真没了,剩下那个不像话的儿媳妇,也不知道会怎样呢!”
“唉,李成锐那媳妇真是娶错了,嫁妆多又怎样,见天不着家……”
就这样,在场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竟是大部分都认定李成锐活不成了,开始像模像样得描绘起村长李义善丧子后的悲惨生活。
田氏这一旁听得直摇头,心道,这群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