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骋沙漠的楼兰男儿都忍不住浑身战栗,更有甚者,已经倒在地上浑身痉挛,口中吐出酸苦的胆汁。
“逆贼!竖子!我要……我要日日夜夜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楼兰王捂紧胸口,恨不得咬碎这一口黄牙,遥望着那个刻凿石壁后,慢慢悠悠向着城池走来的少年,在脑海中模拟着杀他千遍万遍,然后食其肉,饮其血,寝其皮。
“放箭,给我射死他!”
四周的士卒胆寒,此时竟无人敢上前搭箭。
楼兰王怒极,再次抄起手中宝弓,准备一箭射杀这个胆大妄为的狂徒。
可颤抖酸软的双手,这次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拉动宝弓弓弦分毫。
好不容易将箭矢射出,却根本没有锐利的锋芒,只能无力的落下,插在距离城墙不足两米的墙根处。
“呵呵,楼兰王不必胆寒。孟某前来并无攻城之意,你依旧可以高坐在城池内的王座上,再苟活上几年!”
“今日,孟某立下京观,便是要告诉楼兰!”
“大汉虽远,但也不是任何宵小可以轻视,从今往后,楼兰国听之,西域诸国听之,匈奴诸部亦听之。”
“今悬头楼兰罪土外,以示万里,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