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伍。
工部以制造符兵、火器为主,还会为各地的红山堂打造堂口。
除此之外,还有选拔考核人才的衙门,暂时归属礼部。
小诸天,简直就是一座小朝廷!
“小师叔,果然在行造反之事!”玉灵子心中暗道。
他当机立断,向陈实申请加入礼部,陈实想起他掰指头的狂热劲儿,试探道:“你不觉得刑部更适合你么?”
玉灵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道:“我虽然不曾去考状元,但也知礼数。我去礼部。”
陈实只得由他,心道:“礼部李天青,沙婆婆,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再加上一个掰指道人,今后遇到战事,还是让礼部出征吧,说不定比兵部更有效。”
玉灵子钻入礼部的藏书阁中,废寝忘食的阅读各种功法,如痴如醉。李天青也在藏书阁陈实寻到他,道:“你看好这个小道士,别让他饿死了。还有咱们红山堂的教头中,出类拔萃的不多,小道士算一个,让他教导其他符师,不要把他当人,当成牲口使唤。”
李天青称是,道:“太华青宫的道子,不知修为实力如何?”
陈实笑道:“你可以试试,我如今也不知他的修为进境如何。”
他交代妥当,便离开小诸天,从陈棠的天庭令中走出,回到黄坡村。
如今,红山堂的分堂,已经遍布五十省,用小诸天往来极为方便。
“只是不知这小诸天的能力极限到底在何处。”
陈实沉吟,背后陈棠的天庭令渐渐黯淡,恢复如初。
琼阳祖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十,你才回来?我已经等候很久了!”
陈实惊讶万分,匆匆走出去,只见琼阳祖师竟已经来到黄坡村,正在和娘亲、陈棠说话。
“琼阳奶奶,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陈实问道。
琼阳丢下陈棠和巫轻妤,拉着他的手兴冲冲的往外跑去,笑道:“这里有外人,咱们寻个僻静的地方细说!”
巫轻妤和陈棠目送他们走远,巫轻妤轻蹙娥眉,道:“阿棠,琼阳祖师好像的确不喜欢你。”
陈棠叹了口气,道:“隔代亲。”
巫轻妤摇头道:“她看你,像看仇人一样,只差说一声情敌的儿子。但看小十,就差说这是我亲孙子。”
陈棠苦着脸,没有说话,心道:“这样的女子,只怕还有几十个。”
琼阳拉着陈实来到僻静处,询问道:“你先前说若是想阳间再会,就服下红匣子里的东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陈实老老实实道:“我爷爷死了,但没完全死,还可以救回来。”
琼阳悲喜交加,笑道:“当年我不敢跟他一起走,还要照顾师门,但现在我可以跟他走了!对了,其他人不知道此事吧?”
陈实摇头。
琼阳喜不自胜,走来走去,笑道:“她们不知道,她们还以为她们死了,便可以跟陈寅都相会,殊不知姑奶奶才是那个可以与他相守终身的人!哈哈哈,这些小浪蹄子,终究是没有斗过我!”
她得意洋洋,笑道:“小十,今后不要叫我琼阳奶奶了,今后我就是你亲奶奶!”
陈棠听到远处传来的笑声,神态木然,心道:“果然是隔代亲。”
第二天,黄坡村多了个房子,与其说房子,不如说宫阙,极为华丽。
村里人早就见怪不怪,自从陈实从西京回来后,村子里便多了很多怪人有打渔的父女,有红山堂的符师,还有可可爱爱的囡囡,以及凶神恶煞的钟馗、铁篪,偶尔还会有一栋神出鬼没的石头房子。
在黄坡村的阴影中,还可以看到一只无比庞大的黑犬。
如今多出一座宫殿,再正常不过。
巫轻妤有些担忧的看向黄土坡,自从陈实从太华山回来之后,便一直沉默寡言,好像有心事。
这些时日,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老柳树下,静静地想着心事,废寝忘食,有时候甚至半夜也不回来,就在柳树下过夜。
巫轻妤向陈棠道:“你儿子有心事,你去问问。”
“多半是怀春了,他到年纪了。”
陈棠道,“男孩子在这个年纪,都会怀春。”
巫轻妤似笑非笑道:“相公,你呢?当年你在小十这个年纪,想的是哪个女孩?”
“我不曾有。”
陈棠正色道,“我那时候只想读书修炼,只想和陈武论个高下。”
他唯恐巫轻妤追问到底,道:“我去问问小十,他思念的是哪家姑娘。或许我们该准备提亲了。过罢年小十就虚岁十四了,乡下成家早,他若是喜欢人家,咱们就去上门提亲。先定下亲事,过两年再成亲也不迟。定了亲,他就收心了。”
巫轻妤称是。
陈棠来到黄土坡上,道:“你娘说你有心事。你是在想姑娘么?”
陈实涨红了脸,摇头道:“爹,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在想一个修行上的难题。”
陈棠道:“你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决。”
陈实迟疑一下,将自己这些日子冥思苦想的难题和盘托出,道:“我在想阴阳的辅吐,是否可以干涉外在的天地。”
陈棠神色不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