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下江南的途中,都发生了什么?”
盛挽辞心里已经可以确定眼前这人就是萧谌,毕竟自己暴露出来了破绽已经很多了,声音也是萧谌的,听的真切又清楚。
只是她自己就是女扮男装入朝为官的典范,改变一下声音对于盛挽辞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天然的认为这件事情对于其他人来说也没有多么的困难。
“什么?”
萧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在怀疑朕的身份?”
萧谌紧紧的盯着盛挽辞,想从盛挽辞的脸上看出些许的端倪来。
盛挽辞却是一言不发,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萧谌的脸上,似乎是在分辨什么。
“朕中了热毒,毒发的时候是你亲自帮的朕,朕记得你当时很主动。”
萧谌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听到这句话,盛挽辞已经确认眼前的人就是萧谌,只是她通过这样的办法确认了萧谌的身份只觉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对了,你当时很厉害的,你还主动……”
“别说了!”
盛挽辞打断了萧谌的话,她也从紧绷的状态之中解脱出来,满脸通红的看着萧谌,一阵阵的恼火往上涌。
“好,朕不说了,朕可以让你验明正身。”
说话的功夫,萧谌已经将自己的上衣给脱了,他只脱了上半身,将衣裳随便的拽了出来,上身赤裸着,衣裳被腰带歪歪斜斜的束缚在他的腰上。
盛挽辞看着萧谌很无奈。
“微臣已经知道了,皇上您就是皇上,不是旁人冒充。”
盛挽辞没了之前的防备,从浴桶的后面走出来,目光飘忽的朝着门口看过去。
萧谌嘴角一勾,却没急着穿上自己的衣裳。
“放心吧!朕的人已经把这里守住了,不会有人闯进来。”
萧谌说着话,迎着盛挽辞走过去,拉着盛挽辞的手,推着盛挽辞站在屏风的边上,非常熟络的替盛挽辞脱衣裳。
“干什么!”
盛挽辞脸上的红晕就没有褪下去过,她去掰萧谌的手,萧谌动作不停,一边躲着盛挽辞的干扰,一边去拉扯盛挽辞身上的衣服。
“湿哒哒的穿在身上不难受吗?”
萧谌说着,将盛挽辞湿透的头发从她的衣服里面抽出来。
这会儿盛挽辞才感受到身上的难受,衣服见了水汽,这会儿都紧紧的贴在身上,这种感觉很不好。
盛挽辞听了这话,阻止萧谌的力道下意识的减弱了许多。
“朕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没想别的。”
萧谌的解释让盛挽辞有些难为情。
还不如不解释这一句,真是烦死了!
片刻的功夫,外头胡乱穿上的几件衣裳已经被脱了下来,盛挽辞眼看着自己只剩一层薄薄的里衣,因为被水打湿了,内里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有一种格外的诱惑力。
盛挽辞趁着萧谌挂衣服的时候,起身跑去换了一套里衣,那套湿哒哒的里衣被她随手随手丢在了地上。
就在盛挽辞要继续穿衣裳的时候,萧谌的手臂从她的小腹处环绕着将她抱进了怀里。
“行了,直接去休息吧!”
萧谌一用力,盛挽辞整个人都被他给提了起来,直接把人带着去了床踏上。
盛挽辞被萧谌推进了床铺的里头,他自己像是回家了一样,坐在床铺上,手肘扶着身子,伸手去拽床里面的被子。
盛挽辞坐起来,正看见萧谌抖开被子,一人一半的往身上盖。
“皇上,要不您还是把衣服穿好吧!”
盛挽辞看着萧谌光溜溜的胸口,莫名有些心猿意马。
“光顾着让你舒服了,朕这衣服还没脱完呢!”
萧谌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歧义,三下五除二的将衣裳脱了,将里衣重新穿好,拉起被子的瞬间,萧谌的动作又停顿下来。
“你这头发还湿哒哒的,这样睡觉会头痛吧!”
萧谌也不管盛挽辞本人的意愿和想法,起身去找了毛巾来给盛挽辞绞头发。
盛挽辞坐在床边,萧谌站在一旁给盛挽辞服务,俩人谁都没说话,只是这一刻的平静与宁静,就让空气之中充斥着祥和的味道。
弄完了这些事情,萧谌推了推还在发呆的盛挽辞。
“去里面,朕没地方躺了。”
萧谌看着盛挽辞发呆的样子,打算好好盘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会让盛挽辞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
“哦。”
盛挽辞听话的往里面挪了挪。
小时候,自己的头发都是母后帮着自己绞干的,成年后都是婢女做,偶尔母后也会如萧谌今日这般。
一时之间勾起了对亲人的思念,只是这份思念是一个禁忌,是谁都不能说的一份思念。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有人冒充朕的身份了吗?”
萧谌看着盛挽辞依旧不说话,将自己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是,沈执川易容成你的样子,半夜来我房里了。”
盛挽辞说完,萧谌瞬间暴起了一身的戾气。
“你有没有怎么样?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