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和公主看了好半天,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周围,确认这里当真只是一个玩乐的场合,她才敢开口。
“公主看得清楚,下头这一场,你觉得谁会赢?”
沈执川饶有兴趣的看着希和公主,球场上这些人的实力究竟如何,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想要看出对战的走势,却不是指看实力而定的。
“红旗子那一对会赢。”
希和公主话音刚落,红旗子这一队又进了一球,开场赛打的十分漂亮。
“不会,他们不敢夺这个头筹。”
沈执川答了一句,希和公主瞬间意识到了些什么,掩嘴笑道:“不就是打个马球嘛!怎么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二人相谈甚欢,盛挽辞却是苦哈哈的在下头四处忙碌。
等盛挽辞忙完了一圈,前头的球赛已经打完了好几场,场面最是热闹的时候,她找了一个位置看了一会儿,眼眸之中都是对马球场的向往。
她从小在宫里长大,可父母都很疼爱她,马球这种消遣,她是从小就在练的,看着场上这些人打的酣畅,盛挽辞随手端了一盘点心,一边垫肚子,一边看比赛。
“盛大人可有兴趣与我一起打一场马球?”
盛挽辞正看得津津有味,一个姑娘上前来搭话。
盛挽辞转头便见着了一个容貌姣好的姑娘,看着一身的穿戴便知道,这是个大家闺秀,同自己说两句话都脸红。
“还是算了吧!我一个文官,可没有这么大的力气,看个热闹便算了。”
盛挽辞说完转头回去继续看,目光时不时的瞥向沈执川那边。
她今天一直不露面,主要就是躲着沈栀,再这样的场合里,这小丫头要是做出些什么惊掉人下巴的事情,自己可就惨了。
“盛大人真是谦虚,真的不去大马球吗?彩头是一支点翠鎏金桃花簪,据说有些来头。”
这姑娘说完,盛挽辞瞳孔微微一抖。
点翠鎏金桃花簪,有些来头,难不成是母亲的那一支?
盛挽辞只装作一副没有放在心上的模样,状似无意的朝着一旁走去。
那姑娘见着盛挽辞对自己丝毫不感兴趣,迅速的转变目光,朝着其他的青年才俊看过去。
盛挽辞装模作样的转了一圈,跑到放着彩头的那边去,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支钗就是自己母亲那一支。
宫变后,除却迟云雪给自己带出来的那枚玉佩外,再无任何其他。
“盛大人对这支钗感兴趣?”
秦瀚华也来凑了热闹,凑巧在此处看见了盛挽辞,专门上前来打招呼。
“见过侯爷,这支钗很漂亮,若是能觅得佳人,是一件不错的礼物。”
盛挽辞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支钗的喜欢,只是她的这份喜欢落在旁人的眼睛里面,就很像是在看着一个姑娘,一个让她心动的姑娘。
“既然如此,那本侯陪盛大人上场,帮盛大人将这支钗带走,如何?”
秦瀚华的提议让盛挽辞眼眸微动。
“侯爷可要想好了,如今下官的名声可是不太好,侯爷不怕被连累了?”
盛挽辞笑着打趣,心里却是紧张激动的很。
母亲的遗物,必然要拿回来才行。
“本侯有何可怕,下一场便是这支钗了,去报个名吧!”
秦瀚华抬手朝着报名处示意,盛挽辞立刻拱手。
“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侯爷。”
盛挽辞和秦瀚华一组,报名上写的是盛挽辞和秦瀚华。
马匹牵来,盛挽辞翻身上马的动作十分利索,与秦瀚华一起上场。
“是阿辞哥哥,阿辞哥哥上场了。”
沈栀远远的就认出来了盛挽辞,笑颜如花,整个人都明艳起来。
沈执川眉头微微一簇,看着神志的眼神透着些复杂,有责备,有愧疚,还隐隐藏着一丝恼怒。
希和公主看了一眼场下,只见盛挽辞将袖子束起,一身青色衣衫在马上驰骋,是这马球场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看球赛的姑娘们都被盛挽辞的风姿迷了眼。
紧接着,希和公主又看向沈栀,心下了然。
怪不得沈执川要给沈栀物色夫婿,原来是因为沈栀看上了一个根本不被接受的人选。
其他人不论打的多么精彩,多么厉害,沈栀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阿辞,是盛挽辞盛大人吗?”
希和公主试探开口,等着一个答案。
“对啊!阿辞哥哥很厉害的,这一次的彩头定然是阿辞哥哥的。”
沈栀难得高兴,专门叫人去打听了一下这一局的彩头是什么。
“盛大人一个文官,马球打的很好嘛?”
希和公主暗暗观察沈执川的表情,想要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只可惜,沈执川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根本就看不出究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本王也从未见过她打马球,今天吊事能好好看看。”
随着铜锣敲响,盛挽辞双腿用力,马儿迅速的飞奔出去,直奔着球追过去。
秦瀚华立刻跟上,将盛挽辞右侧想要包夹上来的人挡住。
盛挽辞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