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社会人人讲法律。
法律确是最低的道德标准。
法律不是维护正义的,是维护秩序的。
玄学界有自己的处理方式,大多数喜欢死斗,用玄学解决问题。
江望舒在这种风气下,自然不会循规蹈矩的按照法律来,她也有自己的处理原则。
秦瑜随意利用自己的蛊术草菅人命,她不会坐视不理,更不会寻求法律的帮助,教条管不住一些无法无天的玄师。
“你心中有数就行。”秦鸣山见自信满满的小姑娘心情颇好:“我们走吧。”
这段时间他一直跟着江望舒在道观,也确实好久没有看到自己的身体了。
江望舒看着损坏的道观大门,嘴角勾起一抹笑:“好。”
她给过白锦泽机会了。
白锦泽在她离开之前不来修缮被踹坏的大门,留给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小说中白锦泽前期十分瞧不上白锦玉,觉得白锦玉是乡下来的野丫头,浑身上下散发着泥土的腥臭味,后来被对方的马甲一次次只折服,钦佩得五体投地。
白锦玉像是训狗一样把亲弟弟变成了最忠诚的舔狗。
原主从小到大没少遭受白锦泽的嘲笑和打压。
白锦玉回来之前,白母和白锦泽最瞧不起原主。
白锦泽性格暴躁,对原主大吼大叫,甚至动手也不在少数,他形成了惯性思维,所以在道观的时候才敢动手,换成是原主,可能咬牙忍了,江望舒可不惯着这些傻逼。
江望舒前脚刚走,白锦泽派来修缮大门的人后脚就到。
维修工人无论用什么方式都无法修好大门。
“奇了怪了,我修了那么多年的门,这扇平平无奇的大门是怎么回事?”工人拿着工具喃喃自语:“怎么都修不好。”
工人又尝试了几次,还是不行,打电话联系白锦泽。
“一个破门而已!”白锦泽躺在病床上,他被车撞断了四根肋骨,疼得龇牙咧嘴:“这都修不好,你是干什么吃的?能不能干?不能干滚!”
挂断电话,白锦泽一肚子火还没来得及发,坚固地床顷刻坍塌,整个人狠狠的摔在地上,屁股被扎进好几个针头。
白锦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倒霉!
倒霉透顶!
......
秦家别墅。
江望舒放下双手,玄金色灵力四散开来笼罩在密室内。
秦鸣山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的身体:“肌肉萎缩了。”
小腿,大臂,腹部等地方原本有清晰的肌肉线条,如今因长时间躺在床上无法运动导致萎缩,好在清醒最后可以做康复训练回到巅峰时期,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江望舒道:“等我研究出防止肌肉萎缩的符咒,我买给你呀,一万一张~”
秦鸣山眉眼带笑:“好。”
一万块一张对别人而言是天价。
对秦鸣山而言,只要是江望舒给的,都是最好的,一万块实在太廉价了。
江望舒的能力有目共睹,她在玄学界已经打出了名声,却是同等地位收费最低的,一张平安福不到一百块。
道观开了一段日子。
因时机还未成熟,江望舒没有对外开放,却有很多豪门圈子的人找上来求她算一卦,她忙于对付秦瑜拒绝了,损失了很多小钱钱,心疼得难以呼吸。
“你这样让我感觉我说十万块一张你都会买单啊。”江望舒感慨道:“有钱就是好。”
她也要变得很有钱!
然后带着可怜的外公和舅舅们过上好日子。
“只要你开口。”秦鸣山似乎想到什么:“钱这方面你别担心,江明礼的医药费我已经出了,你只管安心的做想做的事。”
秦瑜太危险了。
仅仅是一个被蛊虫控制的厉鬼都能让江望舒险些万劫不复,秦鸣山只是想想都心有余悸。
江望舒摇头拒绝:“不用了,谢谢。”
付医药费的钱她还是有的。
毕竟是自家的事情,交给秦鸣山来做不太好。
“别说话。”江望舒突然严肃起来,她双手结印,精致漂亮的脸冷着,澄澈漂亮的眼底掠过玄金色的灵力与指尖上的灵力交辉相应,金芒落在她的脸上,神圣,圣洁像极了正在施法的神女,给人一种疏冷的距离感,却莫名其妙的想和她亲近。
一时间,秦鸣山看痴了。
江望舒屏息凝神,用灵力一点点洗刷秦鸣山身上的死咒,一次又一次,死咒终于有了些动静。
灵力在猩红的死咒上划过,留下淡金色的痕迹,痕迹很浅,江望舒却十分兴奋:“力量终于恢复了一些。”
再等等,等她力量完全恢复,一定把这玩意儿撕烂!
“你有什么感受吗?”江望舒收起灵力笑问。
秦鸣山沉默片刻:“没感觉。”
江望舒:“......”
也是,自己猜撼动死咒一点,秦鸣山应该没有多大知觉。
“但是我感觉到精神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像压在心头的一座大山被移除了。”秦鸣山连忙找补:“很轻松,很有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