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已经差不多了,驭空回到了她的职位上,脸色相当不自然。
宫怜儿则站在她的身边,看着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
三月七回来就看到这样的宫怜儿被吓了一跳:“女士?您怎么啦?”
“抱歉,我提议让你们下车来帮我,没想到仙舟这边态度这么强硬。”宫怜儿故意这么说,营造出一种谈判失败的模样。
星还是第一次见到宫怜儿如此失落的样子,立刻表示:“没关系的,就当我们这一趟是来游山玩水的就行。”
瓦尔特也扶了扶眼镜:“确实,如若仙舟的确不需要星穹列车的帮助,我们权可当一趟是旅行,女士不必为此自责。”
“对啊对啊,刚刚停云小姐带我们出去转了一圈,这里风景很不错呢。”三月七拿出相机给宫怜儿看她拍的照片。
一边的驭空清了清嗓子:“咳咳,诸位的好意我代表仙舟心领了,只是罗浮如今正值多事之秋,若诸位贸贸然在罗浮上行动,唯恐多生事端,还望诸位谅解。”
“这次确实是我们列车考虑不周。”瓦尔特见到驭空这么说,也跟着客套道,“还未弄清事情的全貌就插手罗浮的事情,着实有些自作主张了,也多谢仙舟不与我们计较,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在仙舟多做停留了。”
驭空在这个时候却说:“很抱歉,各位,你们还不能走。星核在仙舟之上爆发不过短短数日,你们却恰巧在这个时候来到仙舟,还直言要帮助罗浮仙舟……在你们和星核猎手之间的疑团未开解之前,你们还不能离开仙舟。”
驭空很有那种女性长辈的气场,这样一番话说出来相当有气场。
三个人的目光都看向宫怜儿,眼神一致在说:“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驭空也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宫怜儿小姐并非罗浮仙舟的人,即便她是圆峤仙舟的修复者,也无法干预罗浮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景元登场。
“驭空这么凶做什么?你这么做,岂不是让人耻笑仙舟罗浮的待客之道?”
景元的投影从驭空身后走了过来:“星穹列车和星核猎手可不会是同盟,他们可是死对头呢。”
“打扰各位的会面,我是罗浮仙舟的将军——景元。”
景元走过来的时候还看了宫怜儿一眼,然后就看到了宫怜儿偷偷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驭空拿出之前已经商量好的理由:“将军,这是罗浮的内部事务。”
“对对,这是罗浮的内部事务,我完全赞同你的意见,”景元看向瓦尔特,“如今的罗浮之上确实有一颗星核,只是这是仙舟的内部事务,只能由仙舟来解决,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无法接受星穹列车的好意,但是恰巧我这里还有一件事亟需各位的帮助,不妨借一步说话?”
宫怜儿也一起跟过去了,回头还给驭空点了一个赞。
作为一个老年人,驭空真的不想陪着她演戏,奈何罗浮将军都一起演了,她也不得不一起。
驭空的戏份结束了,但是关于真正的停云究竟在哪里她还没有眉目,只能寄希望于宫怜儿能够带来好消息。
瓦尔特、星和三月七一起跟着景元进入了司辰宫的内殿,宫怜儿跟在他们身后,景元作为罗浮仙舟的领袖,让星和三月七不敢说悄悄话。
“不知,将军想要我们做些什么?”瓦尔特见到地方了,于是问道。
景元长叹一口气:“诸位有所不知,前些时日,星核猎手中的一员其名为【刃】擅闯罗浮仙舟禁地,我们将其抓捕,但是对方的残党卡芙卡在罗浮仙舟的通讯被太卜司截获,至于通讯对象嘛……”
他言辞一转,瓦尔特就知道了:“是我们?”
“确实,太卜司认为诸位和星核猎手是一伙的,但星穹列车环游寰宇行侠仗义的美名在外,怎会和宵小之辈同流合污?”景元在这里给星穹列车戴了一顶高帽,“所以,我想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星核之灾仙舟确实有办法应对,只是应对之法需要投入仙舟的主力军队云骑军,平息灾害尚且需要时日,让这样一个星核猎手潜藏在仙舟之上终为祸患,所以,我想请诸位出手相助,既不负星穹列车的仗义,也为仙舟争取一些时间。”
“如此一来,既能洗清星核猎手泼在诸位身上的脏水,也能弄清楚星核猎手究竟有何目的?与仙舟上这一枚星核究竟有什么关联,我可以以云骑将军的身份赋予诸位在仙舟罗浮上方便行事的权利,也希望诸位能够出手相助。”
景元说完这一大段的话,看了看瓦尔特一行人的脸色就知道这一票稳了。
寻找卡芙卡当然是计划的一环,最重要的是让星穹列车能自由在罗浮行动,不然的话,列车行动处处受限制,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另外宫怜儿也想见见卡芙卡,这位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老朋友不知道这次又能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惊喜或者是惊吓呢?
在瓦尔特答应帮忙以后,景元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走了,他已经在这里耽搁不少时间了,如今罗浮正是多事之秋,实在没办法多留。
“女士,你的信用刚刚在我这里降到了最低点。”三月七嘟囔道。
宫怜儿尴尬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