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说起来,我这几个月系统地看了看老邓同志这几年的代表作品,得出一个结论。”刘培文说道。
“哦?怎么说?”汪增其适时捧哏。
邓有梅也投来了感兴趣的眼神。
“我觉得老邓目前的写作已经进入了高度成熟的阶段,无论是遣词用句还是文化历史、城市风物都融合得恰到好处,所以我想了一个词儿,专门用来评价老邓。”
“这么厉害,什么词儿啊?”施松青好奇道。
刘培文朝一旁老邓那边比划了一下,“京味儿小说的集大成者!”
“京味儿小说?好,这个提法好!”汪增其虽说知道刘培文是在替邓有梅吹嘘,但依然觉得这个形容是非常贴切的。
几人说着说着,包间门开,一个小伙子推着小车进了包间。
邓有梅“恰好”坐在下首靠近门的一侧,此刻离得最近。
“这位大哥,不好意思您稍微挪一下位置,我给咱们包间片一下鸭子。”
邓有梅依言挪了挪位置,师傅开始慢慢地片起了鸭子。
就听刘培文又说道,“你看看这厨师的眼神,怎么把老邓还叫成哥哥啦。”
“也在理!”汪增其打蛇随棍上,“别看咱们成天老邓老邓地叫,他看起来不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嘛,还带个眼镜,特有文化人的风范。”
邓有梅心想今天怎么俩人都逮着我说起来了?
摸不清头脑的他正暗自生闷气呢,却又听刘培文说,“这师傅片鸭子看起来挺讲究啊,有什么说法没有?”
“老邓,你说句话啊?”
说话说话,话都让你俩说尽了!连标点符号的空都没给我留一个!
邓有梅只觉得被人夸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不过还是开口介绍了几句。
鸭子片完,菜也上了几道,屋子里的气氛松弛了几分,大家终于开始吃饭。
刘培文的事儿其实并不复杂,施松青和韩伍燕只是问了几个小说的问题,刘培文大概回答了一番,没费多少功夫,过程中唯有何晴在认真做着记录。
这个过程里,邓有梅则是盯着自己的酒杯。
这家伙,怎么今天喝起酒来,反而没话说了呢?
刘培文心中暗暗替他着急。
老邓,你倒是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