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安排了安排,叫他以为那女人不告而别了。”
“算上贤珠的事儿,这都明面儿上得罪他两回了,更别说我还弄死他老子...”
钟淮泯说着,伸长手臂拿了桌上烟盒,要咬了支烟点上。
他呼出口烟雾,声线微沉:
“虽说我现在扶了白老三,但兄弟情谊到底是跟白老四的,思前想后,他废是废了点儿,但也没真跟咱们对着干过。”
“现在连纪景洲都娶妻了,让他这么颓着也不是个事儿,要不要拉他一把?”
烟蒂夹在指节间,纪鸿洲弹了下烟灰,闻言眼睑微眯了眯,眉眼淡漠问。
“怎么啦?”
钟淮泯默了默,“还没想好...”
纪鸿洲嘴角不置可否撇了下,徐声说:
“白老四跟我这儿系着死疙瘩,我也试着化解过,不起什么作用,终究是芥蒂太深。”
又说,“我没什么想法,也不想再做什么,你要有心思,自己去做,不必带上我。”
钟淮泯听言眸色微暗,半晌抽了口烟,站起身道。
“成,那我知道了。”
他提脚离开,走到门口处又立住脚,回头看了眼。
“我找个机会跟他聊聊,回头再跟你说。”
“不用跟我说,我早当没这个人。”
纪鸿洲捻灭烟蒂,也起身准备离开,他走到钟淮泯身边,路过时拍了拍他肩。
“你要是聪明,继白贤敏之后,就不该再管白家任何人的事儿。”
钟淮泯目送他清挺冷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