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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紫嫣想了一天一 夜,始终没有明白。
“原来如此。”
谢麟安听完,却立刻恍然大悟,勾唇笑道:“父皇还真是替儿臣着想呢!”
“此话从何而来?”
冷紫嫣在儿子的目光中,捕捉到一丝狠戾,有些难以置信。
谢麟安轻哂:“儿臣与朝中大臣并无往来。父皇有心要儿臣与太子夺权,便私下铺路。先是二十名贵女画册,皆为名臣之女;又在武举中令容暄落榜,只得了一桩婚事;更迂回的是,给徐卓光和兵部温尚书之女赐婚,试图将他划拨到儿臣麾下……”
冷紫嫣越听脸色越白,她初时并未察觉,竟然从贵女画册起就已经埋了伏笔吗?
“那徐御医与温姑娘?”冷紫嫣心有余悸。
谢麟安一摆手,刚想回答,屋外就传来一声鬼哭狼嚎。
“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究竟是谁,在外头传这种胡话?!我徐卓光堂堂七尺男儿,一世英名,全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