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皱眉头,现在才刚开始,就这么样了吗?
她沉默片刻后开口。
“我有点治咳嗽发烧的药,但是已经过期了,我不知道吃了结果会怎么样,你们要吗?”
坐在李惠芝旁边的时国安满脸愁眉的脸一听也药,眉头都松些,但是又听到是过期的,又紧皱起来。
看着难受至极的妻子,转头望着站在门口的明姝 犹豫片刻道“过期多久?”
“应该有一个两个月吧”
那是她在末世雪灾刚开始时在一家药店里找到的,当时看了一下日期,是最新的生产日期,保质期为三年,一直放在身上,等她空间出现时,正好是第三年。
“那,谢谢同志,”时国安有点不敢用,但是妻子的难受咳嗽又响起,他知道再不治疗,以后就算好也会留下后遗症。
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结果如何不关人家小姑娘的事。
“那你们等一下”
明姝回家拿出治疗咳嗽退烧的药,拿一出一张卫生纸把这盒药拿剥十二粒出来倒在纸上,再包起来。
她看一下使用说明,就起身走到牛棚。
“给,就十二粒,一次两粒,一天三次,再说明一下,过期的药,我不保证药效和安全。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就把它丢了吧!”
明姝也知道过期的药,带点危险,但是看她咳得不停,也真是扰人!
“谢谢,小同志,我不会怪你,我知道你也是好心”时国疲惫面容露出感激朝明姝轻轻点头。
“小同志,药也给了,快回去,”沈宛生怕被人看到女儿来他们这里。
“是啊,明知青,快回去,”明东望着外面没人,也跟着一起催促着。
明姝眉头紧蹙凝视着这对夫妻,直到两人都低头避开,她就转身回去。
明东和沈宛如见明姝走了,两人均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每次都要赶明知青走啊!”边上男子看着明东奇怪问着。
“老王,我哪里是赶人家走,我是觉得像我们这样的身份,还是避讳点,”明东边说着边做在用木桩上。
“唉,是啊,人家还是知青,我们啊,现在是臭老鼠,人人避之。”王长军情绪低落望着 远方。
时国安拿药还是犹豫着,被李惠芝伸手拿过去。
“国安,我连续咳嗽十几个小时了,已是筋疲力尽,也吵得你们不得安宁,来吧,没事的,总归是药,”她伸手自己拿几颗放进嘴里。
时国安想阻止又咽下话,只能给她倒杯水。
明姝到家里,就把这边事情放下,准备做点馒头,明天好带着,
明姝还煮点玉米粒粥,放进空间里保温着。
第二天,一大早,准时七点,围剿大队集合。都是村里青壮年。
明姝是唯一女同志。
共二十来人那样。
大队长拿着猎枪,几个壮汉手里拿着自制的弓箭。。
明姝这些人就拿着锄头,铁锹,还有镰刀之类的。
明姝盯着大队长那把猎枪,她空间里好像有一把,但是不能拿出来,现在猎枪也是有数的。
“明知青,这猎枪可不能玩啊,很危险的”大队长见明姝盯着他猎枪,以为她跟着村里年轻人那样也想玩,就忙道。
“就看看 ”明姝微微笑着,
大队长把猎枪换个方向,就开始点名。见人到齐了,就可以开始出发。
大家正准备开始往山上走时。
“等等,等等我”一个女人声音从后面传来。
大队长他们停下脚步转身看去。只见大树家的气喘吁吁来往这边跑。
几个壮汉皱眉看着跑过来的妇人“大树家的,你还真的去啊?”
大树家的追上停下脚步,剧烈地喘息着,白色烟雾不断地从她红色的嘴唇中冒出。
她紧皱着秀眉,看着问她话的汉子,扬着头道:“大队长都同意我去,我咋不能去!”
大队长见大树家的,竟然真跟上来,脸色一沉,随即想到昨天在大家面前答应了,现在反悔也不行,
那就算了
让她吃点苦也好,省得在背后皮编排这个编排那个。
他立刻严肃道,“大树家的,跟紧我们,掉队了,没人去找你的,”
“知道,知道,”
“行了,走吧,”
大队长继续往前面,壮汉跟着 ,再就是村里青年们,明姝走后面。大树家的,就夹在他们中间。
冬天大山银装素裹,大树上枝丫覆盖厚厚的雪,随着凛冽的寒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
村里打猎都是在外围打一些猎物,偶尔也会碰到野猪,傻狍子,大点猎物。
野猪攻击性太强,一般人不敢去打。
但是傻狍子没有攻击性、天性胆小、经常是三五成群集体活动,一旦遇到危险只会逃跑,所以只要会下套,一般容易抓到。
但是就是不容易碰到。
这时就需要会打猎老手会辨别狍子留在雪上的脚印。
明姝进山这么几个月,遇过狍子,但是一靠近,它就飞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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