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跛子的老母亲,顿时满脸不知所措,看着大儿子“大庆,你弟弟真受不住的,大庆你开口救救你弟弟”
村长吐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对张大庆说着
“大庆,你真想他以后都这么得过且过,浑浑噩噩过下去吗?
二十几的人,就算走路有点问题,也不至于连活的干不了吧!你看看,这些年他干过几个工。
全靠村里一点救济粮,还有你们养着他,难道你们要养他一辈子吗?难道你们不想让他成个家吗?”。
张大庆听村长这一番话,知道村长也是为了他好。
他也不能一直养着这个弟弟,他自己负担也重。
他嘴巴张几次还是没有张开,索性背着身不看他弟弟。
张癞子的母亲好像没有听到村长那番话,张嘴就开始准备口吐芬芳。
村长感觉立马黑脸一眼看过去,她吓得低头立刻闭嘴。想想还是不甘心“村长,明知青把我家儿子打成这样,是不是要给点补偿?”
“ 补偿?你倒是想得好,你自己朝她要吧!”村长对这家人是一句的话都不想说,全家到下都是懒货,懒到骨子里的。
说了也是浪费口舌。
张癞子妈听到这话,抬头看一眼冷着脸的明姝,期期艾艾最后还是没开口。
村长都懒得看,立马大声道“ 就这么说,明天就把他们两个送走。”
同时看着明姝,面色稍许不耐,“ 明知青,满意了吧!”
明姝见村长脸色不好,她也见好就收,同时锋利的眼神一一扫过围观的村民,立即厉声道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这种事情,以后如果还有人打我主意,别怪我把他丢到后山喂狼”
明姝说完不管这些人什么反应,面无表情准备就着月色回家。
此时明姝在村民心里就是心狠手辣的知青。
李惠看着转身离去的明姝,满眼的轻蔑之色,大声喊道“明知青,你和伊知青的不正当关系还没搞清楚,你可不能走?”
明姝听到声音停住脚步,沉下脸来,眼色冷厉回头看着这个大肚子女人,
她眉头紧皱不耐烦道“ 你要怎么搞清楚,伊知青说话的,你装聋作哑,听不懂是吧!怎么着,怀孕无聊了,非要找不自在。”
明姝身上散发着不耐烦,好似到崩溃边缘。
大力婶子见到,连忙拉着侄媳妇,对明姝笑着 “明知青,她还年轻,说话不过脑,你别介意”
“小婶,我就说一句怎么了,···我····唔 ····” 李惠的丈夫和婆婆也连忙捂着李惠的嘴巴。
张小军低声朝他媳妇李惠吼着“你咋回事,这件跟你啥关系,非要搅和进去。 ”
她婆婆对明姝“明知青,我家儿媳妇,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们马上带她回家。”
“大军媳妇,闭嘴,怎么你也想去农场吗?随便污蔑知青,就够你喝一壶了,”村长沉着脸大声喝道。
明眼都看得出来,明知青跟他们知青人都很少来往,乱搞什么。从哪里搞?
把明知青惹毛了,到时真闹大了,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他可不想他们村里出现欺负知青的丑闻。
明姝眼里冰冷看了李惠一眼,就转身大步回去。
其他村民都呆呆地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目光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神情。
尤其是张赖子和张跛子,他们的眼神里充满深深的恐惧,仿佛要将那道背影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就在刚才两人亲身体验到了死亡的逼近,那种感觉让他们刻骨铭心,仅仅是回想一下,全身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知青点的人互相看看,周文夫和何云两口子顿时一个激灵,心中五味杂陈,恐惧如影随形。
趁着夜色两口搀扶着回知青点。
陈双双浑身冒冷汗,脸色苍白站在那里。
满脑子都是那两个人在水里垂死挣扎模样,她现在很后怕。如果明知青当时对她跟今天对那两个村民那样,那她还能····?
陈双双光光想想就身子就发软。
刘月梅神色不明扶着她,跟着知青们一起回去。
村长见事情处理完,叫人群散了,
至于张癞子和张跛子两人,先让家人领回去,明天送走。
知青都回到知青点
陈双双回到女生宿舍,连忙趴在炕上,眼里含泪,担心害怕小心哭泣着。
刘月梅,在旁边看着她哭。眼里暗含不屑和不耐。
漂亮的女孩子就是事多,自恃娇弱,动不动就哭起来,想得男人怜惜。
但是她又想到那个分出去的女知青,虽然也漂亮,但是好像力气大,很能打架,不知道她是不是和陈双双一样好哄。
刘月梅来这里半个月了 ,每天有干不完的活,要不是跟着陈双双后面蹭点那两个男知青帮忙,不然指不定会累垮。
她这几天也听到那些村里婶子说冬天还要挖河道。
天啊,刘月梅光想想就两眼发黑。
迫切找个人帮忙,又不想立马找人结婚。
她只能把主意打到别人身上,先是靠陈双双得到那两个男知青帮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