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觉醒来,明姝直接起来,活动左手,感觉手臂还有一带痛,估计还要几天就会愈合。
她打开小黑屋门,今天人都在。
“明姝起来啦,来过来吃早饭。”林晚梅手还包着白纱布,一改常态,对她温柔起来。
“呵 ···”明姝避开她拉过来的手“别忘记我让你做的事,我今天在家等着”
“我知道,我知道,我今天就照做”林晚梅小心翼翼道。
“大姐,这是我们妈,你这样太没礼貌”明新坐在桌前见他妈有点小心翼翼那样,看不过去出声道。
“就是,大姐,妈妈,一大早辛苦做饭给你吃,你还不领情,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明中也站起来朝明姝叫。
“林晚梅,你把昨天你对我做的事情,真相给你儿子们好好讲讲,不要让他们一个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像狗一样乱犬。”明姝轻笑一声,走到林晚梅拍拍她脸。
“明姝,你这个没教养的狗杂种,”明新听到明姝骂他们为狗,又见她拍他妈那样就像拍个小狗似的。顿时怒火冲上头,举手就要往她脸上扇来。
明姝一个侧身闪过。
他恼羞成怒抬着手又朝着明姝脸上扇来,明姝一脚过去把他踢到大门上,砰了一声,滑落在地上,犹如一条死狗。
“明新,明新,”明海慌慌张张跑过去查看儿子,见明新嘴角有一丝血丝。抬头怒瞪明姝“你这个孽女,这是你弟弟,怎么敢下下这么重的脚。”
“ 为什么不敢,我觉得很好。多爽啊,”明姝笑呵呵边说边走到明新身边,拿出刀抬着他下巴 “你刚才那句狗杂种,看来你知道我不是你姐啊!”
“来来,你给你几个傻弟们解释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明新趴在地上闭眼不吭声。
明姝还是笑着拿刀抬着他下巴“嗯?现在怎么不说话,你刚才不是很会骂人吗?”
“你放开他”明海担忧望着大儿子,对明姝大声道。
“叔叔啊,这些年也真是辛苦您。一直挂着伪善的脸,明明不喜欢,却一直都要笑着对我,
昨天林晚梅给我下药的事,也是你在后面教唆的吧!”明姝站起来俯视还在蹲在地上的明海笑道,
“妈,什么下药,”明国听到头昏耳胀迷茫看着他妈。
“我,我···”林晚梅看丈夫和儿子 们都在场,胆子大些想否认,转头就见明姝阴冷的笑。还有她昨天她的威胁。她低头没有吭声。
“妈,明姝说的真的?,为什么”明中诧异问着他妈。
“我没精力听你们扯,林晚梅,在你们儿子面前把你做的事,给我说清楚,快点。”明姝有点烦躁,三步并两步一手压着她脖子,一手拿刀抵住她脖子,眼里不耐烦都要溢出来,低声吼着。
林晚梅明显感受到明姝身上传来冷冷杀意。吓得她浑身发抖哆哆嗦嗦把昨天她的干的事,还有明姝不是他们大姐的事,都讲得明明白白。
屋内,除了明海和明新,其他三个儿一脸惊讶在他妈和明姝还有明海之间来回。
明姝见事情清楚,甩开林晚梅,她收回刀,环顾房间里这些人,嘲笑一声,转身到厨房下碗面吃完,走到看林晚梅一眼。
明姝在街上的逛一天,又没钱没票,只能干逛,今晚把事办好,明天再去把她父母的联系方式弄到手。
晚上估算他们吃饭后,才回到住的地方。
明姝给自己煮了白水面,勉强能吃,过后一直盯着林晚梅。
林晚梅本想反悔却不敢,只能把药拿出来吃下去。
明姝就回到小黑屋。偶尔用精神力探测下,见她发作攀扯着明海的衣裳,就收回来。
第二天早上,
“ 砰 砰 ”拍门声响起,明姝躺在床上静静听着,发现是外门响起。
她穿戴好起来到外间来,昨晚林晚梅把四个儿子都送到她娘家去。客厅一个人都没有。
拍门声还在响。
明姝走过去打开门,只见里面两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同志,你是明海女儿吗?”其中一个男人笑着开口问道。
“现在不是”
“啊,”两个男子诧异眼前小姑娘这么回答。随后那个男子又道。“这是明海家吧!我们找他有事。”
“你们进来,自己去敲门”明姝走到一边让开路。
这时,隔壁邻居大妈出来看见两位男人道“同志,你们是来明海吧,他这会肯定在呼呼大睡”
说着自己咯咯笑起来。
“他们夫妻昨晚动静可真大,他肯定累坏了。”一位大妈眼睛发光笑着。
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赶忙上前向几位大妈询问事情经过,越听眼睛越亮。
两人也没去叫明海,转头就飞奔到厂里,在单位里可劲儿地宣传明海。
从古至今,桃色新闻都最受人津津乐道,传播速度那叫一个快。
明姝听左右邻居的大妈都这么直接,就放下心,
过后这个把月里,林晚梅夫妻估计要被筒子楼的人狠狠嘲笑一通。现在看来,他们俩的单位也跑不掉。
想到还有一个人,不知道他怎么样,找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