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花开花落,以及万千万物的相伴相生,又相互克制的自然规律。
而在刑昀历经世事变化的时候,现实中已经转眼半月有余了。
寒少卿看着这样的刑昀,那简直叫做望眼欲穿。
期间,他也进入空间。
把外面发生的事情简略的给空间里面的各位前辈简单解释了一遍,为何那么久没出去的原因。
而他们现在还处于对空间和残魂终于能看到他们的惊喜中,就根本没把这事当一回事。
而空间里面有残魂这个师父看着。
寒少卿就放心的把这些都托付给了残魂这个师父后,他就心安理得的一直守在一旁练丹,或是制作阵盘,以及绘制各种符箓等事情。
眼见时间一天天消逝。
刑昀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寒少卿的心也一天天的焦躁了起来。
炼丹,或是制作阵盘以及绘制符箓的时候频频走神,导致损坏了不少材料。
也就好在他有这么一个空间,能支撑得住寒少卿这么消耗。
不然,就他损失的这些材料,若是让人知道了,不得心疼死人。
寒少卿眼见自己失手的频率太高,也终于停手,只是呆呆的看着刑昀低声呢喃:“昀儿究竟是在参悟或是领悟那一方面深奥的规则,这都已经半月了,怎么还是没一点醒来的迹象。”
幽冥蝶也一直停在刑昀肩头。
闻言,这次不再沉默,也终于给寒少卿一点反应了。
但哪怕是给了反应。
寒少卿也是一知半解。
毕竟寒少卿是真的猜不出幽冥蝶想表达些什么。只能试探地说:“小幽,你的意思是快了吗?”
幽冥蝶又扇动了一下两扇翅膀。
寒少卿当即自豪上了:“不愧是昀儿,在这么短短时间里就领悟了那么深奥的规则。”
幽冥蝶听到寒少卿前后不一的话,雀跃的心情,转了一个弯。
此刻,呆愣的它若是能说话,现在都得指着寒少卿的鼻子问:你这么打脸,就问你疼不疼。
而和他们这边满心期待的心情不同的是墨星寒那边。
墨星寒浑身散发着森寒气息。
“你们说,发现他最后出现在的地方是禁地那边。”
外出寻人的人,现在都处于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下一句那句话说错了,就遭了殃。
但这话他们又避免不了,只能视死如归地说:“对,半月前我们根据指引,找到了禁地那边,之后我们又在周边寻了许久,也不见踪迹。”
“所以,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小少爷他人或许进去了禁区里面了。”
墨星寒大怒地拍了一下桌子。目光如有实质一样在下面人的身上逡巡着,大声且沉着地说:“我要的是肯定,不是或许这样的话,你们是打算就用或许这样的字眼来敷衍我吗?”
众人顿时被怼得哑口无言
那禁地,一直以来都是有进无出的。
所以,当他们发现他们要寻的人,或许进入了禁地里面的时候,出于对进去的恐惧以及惧怕,就是没有人主动站出来自告奋勇的说进去寻。
都只是在外围仔细寻。
就在墨星寒正在脑中天人交战的时候,凌星月再次意气风发走进来了。
她并不是来宽慰,或是劝墨星寒一定不要放弃去找人的。
毕竟,之前她已经把话放出去了,若是此时宽慰,也只显得假惺惺的,还有,这自打脸的蠢事,她也不会干。
她之所以回来,完全是来看笑话的。
在墨星寒收到消息的时候。一直注意着这边动静以及暗中也派人出去寻的凌星月也同样收到了消息。
这不,人刚看见墨星寒,也不管此刻脸色多么难看,幸灾乐祸的声音就清晰的响在了整个大厅中。
“墨星寒,看来他是真没那个福气当你儿子啊!”
而那些回禀的人,闻言,低垂着的头,垂得更低了,心里此刻也七上八下的,大气不敢喘,正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像一个隐形人。
“这不,你在找他回来当大少爷,享他从未享过的福,可架不住他福薄,二十年前如此,到了今时今日也依旧如此,进入禁地自找死,”凌星月来回打量着自己细长白皙,且才做好不久的丹蔻。
墨星寒之前对凌星月一忍再忍。一是看在他们世家多年互相互助的面子,而是这事最初也是他理亏,才多番忍让。
可他的忍让,一退再退,换来的是得寸进尺,口出恶言。而之前一直在他雷区嘭哒试探来回嘭哒,也只遭到冷脸的凌星月,这次却是没那么好运了。
只因,这次的墨星寒已不想再忍下去了。所以,便一股脑的把之前在胸腔中翻涌的怒气,统统朝着凌星月袭击去。
只是,凌星月敢如此嚣张,是因为她确实有嚣张跋扈的资本。面对墨星寒的攻击,凌星月不但避开了,还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
似漫不经心,又似讥讽。
“墨星寒,二十年前你找不到人,现在你自己救不了人,那是因为你无能。可你不能因你的无能,就那我撒气啊!”
“再说,撒气你也要挑对象啊!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