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寒承泽破解了这么多年的困扰后,无奈且嘲讽地勾出一抹淡笑。
而寒承泽现在已经激动得就差手舞足蹈了。
书房的门被敲响。
寒承泽不耐地问:“谁。”
这敲门声,不止惊到了寒承泽,也吓到了寒少卿。
寒少卿生怕邢昀大胆,制造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直到管家快速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家主,出事了。”这话不止震惊了寒承泽,也同样的吓到了寒少卿。
生怕自己不好的念头,被付出了实际的行动,所以,一颗心高高提着,静待管家的下文。
毕竟此刻的他,想要遁走,显然不是什么好时机。
而另一人,寒承泽一听到出事了,刚刚的好心情被破坏的彻底。
当即不快且暴怒地说:“怎么又出事了,这一个个的,怎么就那么不安分呢!还想不想呆了,不想呆,那就滚。”
毕恭毕敬站在门外的管家,闻言也吓了一跳,更为恭顺回,就怕因此事牵连到自己。
“是几位长老,他们想见见你,说是商讨如何拿捏寒少卿少爷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而一直提着心的寒少卿也把提着的心,安安稳稳的放回肚子里面了。
与此同时,另一主角寒承泽,之前被打扰后不耐烦的脸,也终于好看了一点。
毕竟,这与他有利的好事,他向来不会晚点。
当即又恢复成人前威严的样子,沉声地回。
“我知道了,等会儿就过去,你让他们等等。”
“是。”管家应声后就退下去了。
寒承泽宝贝地把画卷卷好,又走到架子旁,从一个不起眼的凹槽按了下去。
两侧的架子又再次缓缓打开,等大约打开了仅容一个半人走的通道后,寒承泽才抬腿走了进去。
一直暗中观察着寒承泽一举一动的寒少卿,也迅速跟了进去。
进去后,沿着阶梯往下了至少五十米左右的高度后,寒少卿就看到寒承泽为什么要建这样的一个秘室了。
只因下面摆放了不少于青州,或是比之更厉害或声望很高的世家来说,都更好的法器以及各种修炼资源。
寒承泽走到一个架子前,才珍而重之地把手上的画卷小心放好后,又扫视了一下自己的收藏。
看着满室的东西,寒承泽再次忘乎所以且骄傲自满地说:“等我寒少卿口中获得异宝,再利用他开启这异空间,那我就再也不用看人脸色。”
寒少卿只是讥讽地笑笑,但现在不是理论的时候,寒少卿只能憋住想要喷回去的冲动。在心中吐槽:“真是给你脸了,是不是年纪大了,都喜欢异想天开啊!还什么都想要,就问你有那个命吗?”
就在寒少卿在心里疯狂吐槽的时候。
寒承泽今晚带给寒少卿的惊喜,就像是开盲盒一样,惊喜不断。
只见寒承泽的手缓缓地摸过那些他摸了至少千万次,阴狠地说:“若那个野种识相一点,傻一点,就像他那个愚蠢的母亲,把好东西都给我,看在她拿出这些好东西的份上,我也就放他们一条活路。”
寒少卿到现在,哪还能不知,这些好东西来源于何处了。
不就是原身那早死的母亲,程心楠。
看着这些好东西,寒少卿仿佛看见是自己的心在滴血,他用手按住心口哦,痛心疾首地暗道:这么好的东西,自己握在手里他不香吗?
真是恋爱脑啊!当真可怕,居然会敢出这样的事。
壮大别人,苦了自己。
她不死,谁死。
寒承泽现在根本就不知,有句话叫祸从口出,哪怕就在自己自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
有些事情既然过了,也就应该让它烂死在心里。也或许寒承泽是懂这个道理的,如今之所以会说出来,无非就是它气愤之余后又兴奋过了头。
一时之间有些忘乎所以了。
寒承泽说了这两句,便离开这密室了。
寒少卿也跟了上去,见寒承泽转动一颗夜明珠,自动关上的门再次打开,寒承泽离开了之后,寒少卿并没有跟着离开。
对于他们要商讨如何针对他的一系列办法,寒少卿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毕竟,他又不打算配合。
那他们如何商讨,都只能是白费。
在自己不配合的情况下,他们能采用的办法就两个,一是明着来,明着的可能性不大,在他们知道自己实力的情况下,二就是暗着来,暗着就只能是下黑手。
而这点警惕之心,寒少卿在群狼环伺的情况下,他怎么懈怠。
眼睁睁地看着寒承泽离开后,寒少卿才再度回去,他最关心的那是那一幅画卷。
其他的,都没有它来得让寒少卿心动。
寒少卿取下画卷,展开。
乍一眼看上去,这幅画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充其量就是一幅好画。
上面的连绵山脉俨然如沉睡的巨龙。只是,寒少卿越看,就觉得这巨龙的尾巴,好似被人斩断了一样。
这不由得让寒少卿蹙起了眉头,自说自话道:“这意境,这笔锋,总觉得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