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承泽,你不能那样对少天。”
寒承泽烦躁地坐在椅子上,阴沉地问:“我怎么不能这样对他了,这些年那次他闯祸,不是我在后面给他撑腰。可他知道收敛吗?”
萧蔷被问得有些微的哑口。
可她还是想要再争取争取。
萧蔷也知道,就这只是一味的劝解,请求,都是不起作用的了。
毕竟回来的一路上上,萧蔷该劝说的,该服软的,她都试过了,可最后连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萧蔷都没有得到。
她坐在寒承泽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寒承泽吃了一口茶,心中也在快速的盘桓着,分析着对自己的利弊。
见寒承泽放下茶盏,满是算计的眼眸暗了暗,再次说出来的话。
可谓是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个自然也包括寒少卿和邢昀。
“寒承泽,我这次不是和你商量,是郑重且真诚的请求你,你帮帮少天,他是你的孩子啊!他寒少卿再出色,可他也不是你的种啊!”
这话如一道惊雷响在在场人的耳中。寒承泽的脸瞬间阴沉沉的,目光也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的萧蔷。
萧蔷被这股阴森至极的目光盯得坐立不安。
在这压迫下,也终于后知后觉不可,可话已经说出去了,有道是泼出去的水,叫做覆水难收。
只能呐呐地说:“不管什么结果,你倒是给我一句话啊!”
见寒承泽还不知生气,萧蔷强忍害怕,退而求其次,怯懦的说:“一个字也行啊!”
而躲在一旁,本想看戏的人。
此刻一个是满心的复杂,一个则是神游天外。
寒少卿之所以会神游天外,只是因有一事不明。
他肯定已经确定他就是寒家的血脉,可现在的萧蔷却又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地说了出来。
他也相信,萧蔷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再说,另一当事人,不也没有辩驳。
而作为一个男人,绝大部分的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头顶冒绿光,而最为爱惜自己面子的寒承泽,此刻,不是暴跳如雷暴跳如雷的反驳,只是静静的呆立着。
这一看,就能说明这件事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会是真的。
可寒少钦原身记忆中的程心楠的哀伤也是真的。
若这都是真的,那究竟是谁在说谎。毕竟这事情不可能空穴来风。寒少卿暗自想着。
邢昀很担忧寒少卿,可现在情况特殊,他不能说话安慰,也不能静静地期待着这场面快点过去。
可今天注定这场面没那么善了。
一直沉默的寒承泽开口了:“你威胁我。”
萧蔷连连摇头,忐忑地回:“我没有。”回完,看寒承泽依旧死死看着自己再次郑重声明:“真的。”
“呵呵呵。”
寒承泽现在是半个字都不信萧蔷的,阴翳且低哑的说:“没有,真的。那你为什么提。”
话落,本来坐在椅子上的萧蔷,脸颊上就被寒承泽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人都因为这股重力,跌落在路上,心殇且无措地看着还老神在在的寒承泽。
寒承泽暗讽道:“怎么,委屈了,萧蔷,你是不是忘了,要是没有我,你现在还不知躺在谁谁的身下呢!怎么,觉得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就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了,忘了曾经屈膝讨好的日子了。”
萧蔷不知寒承泽忽然提到过往为,但他的心很慌,只能垂下目光,做出臣服的姿态。
“我不敢了,家主。”
寒承泽看着现在卸下了傲慢,臣服的样子,低笑道:“现在知道不敢了。”
萧蔷不等寒承泽说话,便接过话头说:“是真是,我刚刚只是太过担忧少天了。毕竟少天从小经历的打击就不多,我们当父母的也不管不顾,他的下场肯定不会好的。还有,少阳从小就很疼少天,若是他知道,也不能安心。我一时急昏了头,才会口不择言,你就放过我一次。”
这次,萧蔷聪明了,懂得示弱,也懂得卖惨,懂得以退为进,成功熄灭了寒承泽满腔怒火。
寒承泽只是轻哼一声,站起,走到萧蔷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萧蔷,沉声地说:“关于这件事情,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中听见,也不想听见一点点谣言传出去,不然。”寒承泽拿在手中的茶杯瞬间化为齑粉:“这就是你的下场。”
萧蔷看着被寒承泽随意扶去的粉末,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连连道:“是是是,我记住了。”
寒承泽便拂袖而去。
萧蔷见人走了,才站起身子,可双腿还止不住地颤抖着。
她双手扶在桌面上,人也不似之前那么恭顺,浑身上下透着浓重的黑气压,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低声喃喃:“寒承泽,你够狠。就算我你说,这件事就不存在吗?可你竟然生生忍了那么多年。你究竟在盘算什么。”
这也是寒少卿现在纳闷的问题。
而从萧蔷刚刚的话中,她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要想弄清楚,也就只能从寒承泽的口中才能明白事情的始末了。
就在萧蔷还想再说点什么发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