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这一幕,残魂的眼眸闪了闪,就收回了目光.
静待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只是两方的人像是陷入了焦灼中,再没有人出声说话,也再没有人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他们像是有默契都聚在一起.
像是要合谋什么似的.
但是白衣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的举动,却是半点紧张的情绪都没有,也没有置喙一词,
残魂也没有半分焦急,毕竟在这个时候,白衣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支走了红尘他们这些人手,就证明这些人在白衣人的眼中根本什么都不是.
但是就这样看着,残魂也有些无聊,眼眸沉思,仿若闲聊般带着疑惑,猜测般地询问:"道友,你给他们安排的历练地方,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吧!等他们回来,他们的修为应该也有所提高吧!"
白衣人的眼睛就像是安了定时的一样,半天才眨一下,闻言,白衣人才缓慢地眨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或许吧!他们会有怎样的机遇,还得看他们的运气了."
残魂闻言,有一瞬的不可置信.毕竟,之前在他们几人说话的时候,白衣人很少附和他们之前的话题,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
但是,现在他们离开之后,白衣人面对他的问话,居然知无不言,没有让他自问自答.
残魂不着痕迹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衣人,在细细一想,心里多少有了猜测.有了猜测之后,残魂的心舒爽了,对于白衣人给他的这几分面子,让他对白衣人的好感上升了几分.
心思电转之间残魂就想了许多.得到了自己的想法.残魂便懒懒地翻了一个白眼,摆明对白衣人说出的话持有怀疑的态度,但是却不影响残魂的嘴角勾出了一抹淡笑,在心里的的猜测得到了几分验证后,便懒懒地调侃道:"行,您老人家说了算."
白衣人听了,淡淡地看了一眼懒洋洋的残魂,轻'哼'一声,才慢悠悠地说:"他们都在努力,你好意思闲着吗?"
'呃.'残魂瞬间从懒懒的状态中戒备起来,眼眸也诧异地看着白衣人,有些底气不足地问:"我也要吗?"
"难道你就不用了吗?"白衣人平静地反问道.
残魂闻言,脸颊不自在的抖了抖,才咬牙切齿地努力为自己辩解道:"可是,我已经努力过了,现在也只不过是一抹残魂罢了.已经有了努力的经验,不用再努力了吧!"
白衣人闻言,眼眸中满是鄙夷,但说出的话却是有理有据的反驳道:"不管你如何努力过,也如你现在所说的一样,现在都只是一抹残魂罢了.那些风光的曾经,再关键的时间,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残魂听着白衣人振振有词的反驳,脑子里面竟是没有一句话能用来反驳,只能用一双眼光控诉着眼前的白衣人.
白衣人静静地看着残魂对他 的控诉,嘴中的打击的话,却还是一字一字再次砸在了残魂的头上:"你不会真的打算躺赢了吧!把所有的压力都背在徒弟的身上,以后也就靠徒弟养着了吧!"
话落,眼眸中的平静瞬间被愤怒取代,那双眼睛就像是恶魔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残魂,残魂被白衣人如恶魔一样的眼睛盯着,却也只是头皮有点发麻,但还是跟着脖子和白衣人对峙着.
过了半响,白衣人见残魂没有怯弱,才语气低沉地阴郁地说:"如果,你真的是那样想到,那可要让你失望了,他们还要养我的孩子呢!你想现在就躺赢啊!还太早了."
话落,白衣人才收回了看着白衣人的眼眸.
残魂见白衣人收回了目光,但是他的心情却是变得很是复杂.
本来,他却是是打算躺赢的,但是现在却是跳出了一个陈咬金,而这个陈咬金还只是一只幼崽,他还无法理直气壮的反驳回去.
尽管,是他先预定下寒少卿他们.
残魂狠狠压下心中的愤懑,不甘心地说到:"你真卑鄙."
"呵呵'白衣人闻言,只是不屑地笑笑.并没有否认,毕竟,在他的心中,残魂这样有能力的人,当然也有动用起来,这样,他的孩子跟在寒少卿他们的身边才会多一重保障.
而刚刚升起的阴暗也悉数退回心底的最深处,又恢复成一派淡然的模样,语调轻松的好心建议道:"我也是为你着想.你也不想自己一直都只是一抹残魂吧!现在就有机会在眼前,怎还能错过."
残魂听着白衣人一副好心为他着想的样子,阴郁和平静来回变换的速度,嘴角直抽抽.
只因,他自认自己全盛时期,也做不到像白衣人这样变换自若.
但白衣人口中说出的话,乍听上去,却是真真的为他好.
要是没有之前白衣人说的目的,面对白衣人这样为他的话,他都要信了.
可白衣人说这些话,都是带有目的的.
残魂静默了,白衣人也没有打扰.只是看着残魂的眼眸转开了,再次看向了南宫玖他们.
就好像他们那边正在上演着什么好戏一样.
谁也不知道残魂想了些什么,就在白衣人看得晶晶有味的时候,残魂的声音传到了白衣人的耳中:"道友,那你给我安排的地方是那里."
听到了残魂的话,白衣